等着盛柏朗涂完手後用手心残留的一大部分护手霜给他抹。
时间还早,
盛柏朗还不是很困。
温郧拾抱着毯子在贴着他的手臂,“柏朗,我喉咙好痛呢。”
“那就安静地不说那麽多话,困了就睡觉。”盛柏朗用手背量了一下他额头的体温。
“柏朗,你刚刚为什麽要问我那个问题。”他闭上眼睛用额头贴着盛柏朗的肩膀。
这个姿势代表着他快要睡觉了。
盛柏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让温郧拾靠的更舒服一些,“因为我也告诉你如果一个人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可以讨厌那个人,以後再也不理那个人。也可以恨一个人以後不再原谅那个人。”
“好吧。”温郧拾缓慢地睁开眼皮又慢慢合上。
药劲上来没一会,温郧拾睡沉了。
盛柏朗坐起身拿过平板,他开始计划出资将凯蒂公司搬来自己盛怋集团的这栋楼里。
这是一个大工程,但也没有关系。
他好像对温郧拾越来越没办法放手了。
盛柏朗一直在平板上试图调整集团的部门结构和空间使用。
温郧拾不合时宜地哼唧了两声,“我要柏朗……”
声音很小,盛柏朗偏头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没有继续说了。
盛柏朗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
他放下平板将小夜灯关了,躺好後伸手拢住温郧拾的腰间,慢慢入睡。
凌晨两点,
温郧拾突然惊醒地从床上坐起来放声大哭。
他抱着毯子起身要往外走。
盛柏朗睁开眼伸手拉着他,“小拾?”
“我要柏朗…”温郧拾哭着说,他紧紧地抱着毯子,“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柏朗我好害怕!”
沙哑的喉咙让他的哭腔断断续续,这并不影响盛柏朗听清楚他在说什麽。
“我在这里,不怕,是不是做梦了?现在是在家睡觉呢。”盛柏朗坐起来抱着他。
温郧拾闭着眼哭的很是厉害,“柏朗我好冷,我好渴,我好害怕,啊…。。”抱着毯子放开喉咙大声的哭。
盛柏朗打开房间的灯,“盖被子好不好?我陪着你呢,不害怕了好吗?”
温郧拾在感受到灯光之後缓缓地睁开了眼,思绪慢慢回笼,他停下了哭声。
“我喉咙好痛。”温郧拾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做噩梦啦。”
意识知道自己把盛柏朗吵醒了之後有些心虚。
“我去书房装水过来给你喝?”盛柏朗拨弄他说的乱糟糟的头发。
“可以一起去吗?”温郧拾抱着毯子。
盛柏朗带着他来到书房喝水,顺便装了一杯放回去床头的位置。
等温郧拾躺下之後盛柏朗才关灯,但是他把床顶的小夜灯留了下来,“开着小夜灯陪你睡觉。”
温郧拾看着小夜灯,“柏朗,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我做了好可怕的噩梦呢。”
“我知道,我相信小拾不会故意吵醒我,小拾一定是做噩梦了。”盛柏朗拢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後腰。
温郧拾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实在太可怕啦。”
他小心地吸着鼻子,“我以後再也不敢自己上楼了呢。”
“我好害怕,柏朗。”
“嗯,以後不要和坏人一起走,要保护好自己好吗?”盛柏朗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