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脚被盯着,他躲了一下,“我想去花园等等王姨。”
“王姨今天不过来,回房间穿鞋。”
“我不喜欢穿鞋,我要去花园。”温郧拾偶尔的倔性子会比较强。
他有一套自己的思维模式和要做的事情。
“去花园喂蚊子吗?”盛柏朗看着他脸上还有昨天蚊子亲吻的痕迹,“光着脚走去花园,等会再回床上脚多脏?”
温郧拾看着自己的脚,坚定地说:“不脏。”
盛柏朗露出嫌弃的表情,“很脏。”
“不脏!”
“脏死了,黑黢黢的。”
此时,
温郧拾露出不爽的表情,他抱着毯子转身回房间穿上鞋子去浴室洗脚然後重新下楼。
这次下楼没有遇到令他不高兴的盛柏朗。
他抱着毯子往後花园走。
遇到正在後花园的女佣,“温少爷,这麽晚了是要去哪里呢?”
“我要出去,过对面去。”他推开铁门。
女佣用手摁胸口前的麦通知刘管家,“温少爷,对面的院子不是我们少爷的,而且太晚了也不好去邻居家打搅别人,你说对吗?”
“不对。”他摇头径直地抱着被子往外走。
刘管家从後面赶来,“温少爷,时间不早我们不应该出门了哦。”
他跑来过拦着温郧拾,女佣上前将铁门上锁。
温郧拾不解地看着他们,他只是想去对面的葡萄架玩。
为什麽不让。
他有些生气地看着刘管家,在看见小铁门被落锁之後转身回到前花园的亭子里。
嘴里低声嘟囔着“骂”刘管家和那个女佣的话。
一路上的嘀咕很小声。
没有人能听得清。
他抱着被子半躺在藤椅上,看着门口的方向将搭在半空中的腿摇摇晃晃。
最後把自己晃睡着了。
刘管家见他睡着後便关上亭子里的灯,空调的温度调在25度。
盛柏朗洗完澡在书房将刚刚看过的设计稿上传邮箱後才从楼上下来。
刘管家说:“少爷,温少爷在亭子里睡着差不多半小时了。”
“刚刚闹着要往对面邻居家去,我们将後园的小门上了锁。”
“明天安排人在後花园里弄一个葡萄架,按照对面邻居家的样子装一个给他。”免得他老往对面家跑。
盛柏朗穿着拖鞋和睡衣走到亭子里,弯腰将人抱回了房间。
刘管家问:“少爷,今晚还要安排人守夜吗?”
盛柏朗看了一眼侧着睡的温郧拾,片刻後摇摇头。
这人晚上哭的小声,守夜的人在外面,隔着一扇门大概率也听不清楚。
与其晚上他在两个房间来回跑,还不如就直接和睡一个房间算了。
盛柏朗回主卧刷牙洗脸後拿着自己的枕头到温郧拾的房间躺下。
他留下一盏夜灯看平板。
身旁的人睡相很乖,一个小时都没有翻身或者其他动作。
结束工作後,
盛柏朗将平板放下,躺平。
他把被子盖在身上,中间与温郧拾隔着一段距离。
凌晨一点半,
温郧拾忽然醒过来感觉到身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