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盛柏朗把他抱进怀里,“等下面的红斑消失了再弄。”
温郧拾皱着眉头,听话的没有再把手放进去。
说好了不闹人结果到了午夜还是因为身上太痒坐起来脱光了睡衣双手到处挠。
盛柏朗醒来打开灯看见温郧拾委屈地坐着正到处用手抓挠自己的後背前胸。
见到灯被打开,他回过头对盛柏朗委屈地说:“好痒,好难受……”
“以後还喝酒吗?”盛柏朗掀开被子起身。
“不喝了……”温郧拾看着他走出书房,他也光溜溜地下床想要跟着出去。
盛柏朗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暗沉下去,“就在床上坐着等我,我去给你拿药。”
听到他这样说,温郧拾嗯的一声回到床上坐着等。
盛柏朗从书房拿着吃的药和端着水回到房间。
温郧拾把药丢进嘴里咔咔咬碎咽下去,盛柏朗递水过去给他,他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就放回床头柜上面。
盛柏朗绕过去另一边拿药膏给他擦,整个身体都被抓挠红的厉害。
正在被擦药的温郧拾困的不行,趴在枕头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盛柏朗捞到他迷迷糊糊中脱掉的睡衣给他穿上。
关掉灯之後温郧拾又开始皱着眉头用他的手到处往身上挠。
盛柏朗把人抱在怀里,用手掌上下抚摸着他的背,偶尔换一下抚摸他平坦的小腹。
就这样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等到药效上来了,盛柏朗才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抱着人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温郧拾身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
他睁开眼看见正在刷牙的盛柏朗,有些傲娇地说:“我昨晚没闹人。”
睡的迷糊,他已经把自己昨晚坐起来脱光衣服挠痒的那件事情忘记了。
盛柏朗刷牙着看向他,“没良心的玩意。”
“你说谁呀?”温郧拾从床上坐起来双手高高举起伸了一个懒腰。
“说没良心的人。”盛柏朗吐掉牙膏沫,“林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今天晚上要参加一个酒会?”
这是温郧拾进入公司之後参加的第一个酒会。
“说啦,林秘书提醒我今天要穿正式的西装。可是我平时也穿西装呀。”
所以温郧拾没有把晚上的酒会放在心上。
盛柏朗洗漱完出来看见他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不起床了今天?”
“起。”他在起床之前把脸深深地埋进毯子里吸了一口气,“为什麽酒会是晚上七点半才开始,那我们今晚还回家吗?”
“不回家,参加完酒会我们再回来。”盛柏朗站在衣帽间前换衣服。
温郧拾去卫生间洗漱,“那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不用吃饭?”
“晚上吃了饭再参加酒会。”
“好吧。”
没能躲开晚餐温郧拾有点失望。
吃早餐的时候,温郧拾端起面前的白粥大口大口吞。
没有味觉吃什麽东西都是在煎熬。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今天粥好像有些一点粥的味道。
“刘管家再见,柏朗说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家吃饭哦。”温郧拾上车坐好之後对车外站着的刘管家做拜拜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