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用另外一只没被包裹起来的手去抚摸着他的小腿,偶尔轻轻揉捏他小腿肚子的那点肉。
软软的捏起来很有手感。
温郧拾感受着盛柏朗的揉捏,转移了一部分脚背和脚踝那种不适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我的乐高今天掉了好多次,不知道摔坏了没有。”
“摔坏了给你买新的。”
“那我要一模一样的可以吗?”
“可以的。”
“柏朗,我喜欢的葡萄架是不是没了,明年葡萄架是不是不会长葡萄了?”
“明天再让刘管家叫人来给你搭一个新的。”
“可以要一个更大的吗?葡萄架下面放一张大大的床好不好?”
“好,再不睡觉就什麽都没有。”
“不能说话了吗?”
“不能。”
“好吧……”温郧拾用额头抵着盛柏朗的肩膀,抱紧怀里的毯子和手臂闭上眼开始睡觉。
睡着後他的脚开始不安分的乱动。
盛柏朗用手轻轻固定住他的腿,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腹上。
睡到後半夜他又困又疼。
“柏朗,”他闭着眼睛,“脚好疼。”
盛柏朗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给他揉捏小腿肚,“给你摸摸,乖乖睡。”
温郧拾用脸蹭毯子,蹭了几下又擡起下巴蹭盛柏朗的手臂,难受的哼唧。
盛柏朗把揉捏换成了轻拍,拍着他的小腿哄着他。
哼唧了十来分钟温郧拾才重新睡回去。
早上九点半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过来楼下等。
温郧拾还没醒。
盛柏朗把今天早上的会议全部推到了下午改成线上会议。
今天两人都不打算去公司,需要审批的文件先走线上,明天去到公司再补审批。
刘管家上楼敲门,“少爷,温少爷到时间换药了。”
盛柏朗这才放下平板,“嗯,准备早餐,等会就下去了。”
“好的。”刘管家转身下楼。
温郧拾被叫醒,迷糊地睁开眼。
看到盛柏朗的第一秒,他就张嘴说:“柏朗,我脚好疼呢。”
“知道,”盛柏朗把灯打开,“起床洗漱,等会医生让医生给你伤口涂点止疼药。”
“好疼好疼,给摸摸。”温郧拾躺在床上。
盛柏朗帮他摸。
一夜过去之後,温郧拾不担心自己脱掉袜子挨骂这件事了。
他抱着毯子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吸气。
盛柏朗看着他这些熟悉的小动作,“全是沐浴乳的奶味,有什麽值得你天天这样闻?”
“我喜欢啦。”他朝盛柏朗伸手,“脚疼,可以不走吗?”
盛柏朗伸手把他抱起将他放到浴室的椅子上坐着洗漱。
下楼的时候又要让盛柏朗背着他下去。
还要趴在盛柏朗耳边得瑟地说:“柏朗,我觉得你今天好喜欢我。”
其实是今天的盛柏朗很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