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呢。”温郧拾心虚地看了一眼盛柏朗,大声地说:“过敏的东西不可以吃哦。”
乔芯柠笑着走到车旁拉开副驾驶的门,“是哦,奇异果的蛋糕也不可以偷吃呗?”
“嘻嘻!”温郧拾也开门钻进车里,“我很乖的!”
上了车,盛柏朗把隔音板升起来,“过来抱。”
“柏朗,嘴巴痒,里面外面都痒。”温郧拾圆圆的屁股坐在盛柏朗的大腿上,双脚脱了鞋放在另一边的位置。
盛柏朗用纸巾擦拭他的嘴,“呼吸会不会困难?”
温郧拾用鼻子呼哧呼哧了两下,“没有。”
“身上痒吗?”盛柏朗撩起他的衣服,看他胸口和後背。
温郧拾很乖地没有乱动,等着自己被检查,“没有痒,只有嘴巴不舒服捏。”
幸好刚才吃的不多,只是小小的一块还被吐了出来。
盛柏朗放下他的衣服,“你有点不好养,养那麽久了还是那麽瘦,动不动受伤还要动不动过敏。”
他已经很认真在养着温郧拾了,小到擦脸的毛巾,大到温郧拾生活和工作中的点点滴滴。
“我又不知道螃蟹会夹我。”温郧拾看着自己还带着红点的伤口,“要好咯。”
“可是嘴巴又过敏了呢,小拾惨惨的。”盛柏朗心疼地看着腿上的人,都这麽小心了还是会让他受伤。
温郧拾头枕在盛柏朗肩上,“柏朗,我想亲亲,我嘴巴好痒。”
“屁股还痛吗?”盛柏朗握了握他细瘦的腰肢,想起他带猫尾巴的那晚。
“不痛啦,但是不敢想屁股痛了捏。”温郧拾小声地说,“你那天都快把我弄坏了。太可怕啦。”
又害怕又爽又还要听柏朗的话,温郧拾嘀咕,“想要但是又怕你会要我好久,我都承受不了那麽久。哭着喊老公,你也不停下来的。”
盛柏朗歪着头,看他嘀咕的小表情,可能上次真的玩的太狠了,把小孩都给整怕了。
“柏朗,以後我说不要了就可以停下来吗?”温郧拾揪着盛柏朗的衣角。
盛柏朗摸了摸他脸上凸起的小皮疹,“别用牙齿磨,等会破皮了涂药疼。”
“好吧。”温郧拾不能用手挠,也不能用牙齿咬了,“可以亲吗?很痒呢。”
“亲了以後我说停再停行不行?”盛柏朗默默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温郧拾看起来很纠结,他盯着盛柏朗的嘴唇,“你之前说亲你的话不用问,还算数吗?”
盛柏朗眉毛高高挑起,“行吧。算数的,我对你说过的话永远算数。”
温郧拾盯着他的唇凑了上去,他的手捧着盛柏朗的脸,熟练又笨拙地亲。
盛柏朗的手拢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
馋了。
温郧拾停下了吻,他水润的眼睛看着盛柏朗,“柏朗,今晚想要屁股痛。”
“我喊停才能停。”盛柏朗在他嘴角啄了一下下,用纸巾给他擦干口水渍,“没有讨价还价。”
正想再争取一下结束权的温郧拾,“好吧,因为我们在相爱。”所以没有讨价还价。
“闭上眼睛说话。”盛柏朗用掌心盖着他的眼睛,回去的路程有点远。
温郧拾闭上眼,一直咂巴发痒的嘴唇在车上了高速行驶一段时间後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