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韶倪满是泪光的眼睛盯着地上的画,睫毛因为震惊和难以置信还在颤抖。
她攥紧了撑在地上的手,牙关紧咬着,缓了很久才起身,她找了个袋子,将画密封带回了老宅。
这不是沈廷远画的,她一定要和沈亦迟说清楚,她不能忍受这种怀疑……
沈亦迟凌晨才回的家,温韶倪还穿着黑色的丧服,不知在卧室的沙坐了多久,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瞧见满身酒气的男人时,立刻紧张地攥紧了腿上交叠的双手。
沈亦迟醉得不轻,这种情况他没法痛苦地清醒着。
他微掀眼皮,扫了温韶倪一眼,扶着门摇摇晃晃进来了。
幽沉的眼神顿时让温韶倪的心冷了下来,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站起委屈又觉得难以启齿地解释,“我和你爸爸没有……画不是他画的,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胎记……”
“你觉得只是因为画的原因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出国?为什么要听他指挥?你瞒着我多少事情?我真看不懂你了温韶倪……”
沈亦迟心灰意冷,他挥了挥手,嗤道:“算了,我也许从来不懂你,你也从来没想过对我付出真心……”
温韶倪慌忙跑过去欲要拉他,“不是的!阿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你……”
她的指尖堪堪碰到男人的胳膊,就被反手压到了墙上。
“啊……”温韶倪有些吃疼,蹙着秀眉回头看胸膛紧贴着自己后背的沈亦迟。
沈亦迟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冷得让人生畏,他绷着棱角分明的脸,眼中翻腾着浓烈且不善的情绪。
冰凉的唇重重地压了下来,他粗鲁地吻着苍白干涩的唇,叼咬着强硬抵了进去。
唇间刺疼,温韶倪本能地躲闪,却被沈亦迟的大手裹住后脑,死死掌控着,强盗般地继续掠夺。
齿间磕到了舌,口腔里充满了血腥气,这个吻没有任何感情,只是疯狂地占有。
温韶倪受不住地抬手推拒,沈亦迟这才终于松开了她。
她低头张着红肿的唇大口喘息,沈亦迟没给她缓多久,将人翻了个身,将纤瘦的双臂和身体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低头继续着未完地吻噬。
温韶倪夹在具有绝对优势的男性躯体和墙壁间,脚尖都快碰不到地板,窒息感和身体的酸麻让她留下了滚烫的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沈亦迟才放过了温韶倪的唇,被凌虐后红肿的唇瓣和下巴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她泪眼婆娑,让人怜爱到心碎,沈亦迟眼神微眯,却反生了施虐欲,将两根长指卡入她的口中凌虐。
想把她弄坏,把她锁起来,让她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觊觎。
温韶倪呜咽着哭泣,比起身体的不适,她的心疼得更厉害。
他是因为喝醉了才控制不住情绪的……他清醒的话不会这样过分的对不对?
沈亦迟眸光晦暗,衣料抵挡不住的坚硬火热预告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温韶倪被扔到了床上,两条细细的手腕被大掌禁锢在头顶,男人的膝盖抵在身侧虚虚禁着她,可跟以往的玩闹不同,这次温韶倪一想躲沈亦迟便加重力道。
温韶倪丝凌乱,脸颊涨红,几次抗拒无效后,终于忍不住仰长脖子要去咬人,沈亦迟却顺势掐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过来……
他的理智被暴虐取代,却又使劲尽浑身解数取悦她,温韶倪从没经历这样的侵占,脑子里不知闪过多少次白光后,最后虚脱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经微亮,沈亦迟在裸着在桌边倒水。
温韶倪无力地趴着,胸前和颈间的咬痕隐隐疼,她鼻子一酸,眼泪又开始流个不停。
沈亦迟将她扶起,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