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鹤予喜欢,喜欢这双眼睛只有自己,喜欢林颂元看着自己,他从身後拥住林颂元,要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耳朵,吻他的侧颈。
快要亲上的时候,林颂元又消失了,这次他跑到了浴室。
□□的躺在浴缸里,泡泡堆在他肩膀处,白白的梦幻的,像是穿了一件婚纱。
林颂元对他柔柔的笑,伸着手对他邀请,晏鹤予握着他的手迈进浴缸,腿插着腿,胸贴着胸,林颂元後背抵着浴缸,将人困到无处可躲。晏鹤予想要撕咬他的嘴唇,快狠准的怼在一起。
血腥味儿从唇齿开始蔓延,顺着喉咙往下,一点点吞噬下去。
“晏鹤予,你好凶啊。”
“林颂元”皱着眉抱怨,他舔舐着自己嘴巴上细小的伤口,露出的粉色舌尖像□□软糖,晏鹤予一口叼住,又吻了起来,这次他吻得轻了些。
“晏鹤予,我喘不过气。”
晏鹤予给他换气的气口,“还要什麽?”
“要自由。”
晏鹤予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的像是没有睡着过,紧绷的下颌线让他冷峻的面容趋向冷酷。
他视线凝在林颂元的照片上,冷笑了声,“自由?想都别想。”
他就是给林颂元的自由过了火,才搞出这麽多事情。
他就是舍不得催眠林颂元问他瞒着什麽事儿,才把人弄丢这麽久。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晏鹤予冷静的想,他要把林颂元锁起来。
或许用这里的成语说,叫金屋藏娇。
“Joe,这里不是这样弹得,要轻,轻快的,才符合整首曲子的调性。”
林颂元扶着小男孩的手指,带他体验什麽叫轻。
Joe一边觑着林颂元的神色,一边感受手指上的温度,兴奋的根本记不住林颂元说了什麽。
“谢谢哥哥。”
林颂元失笑,玩了大半个下午,这群小孩的称呼都从叔叔变成了哥哥,他纠正了两次没改掉,後来就算了,叫什麽不是叫,哥哥还给他叫年轻了呢。
夕阳西下时,玛丽萨开始备餐,小孩儿们特别有眼色,“哥哥我们明天再来找你玩!”
“不留下吃个晚餐吗?”林颂元挽留道。
“不啦哥哥,明天我给你带我家里烤的小蛋糕!”
“给你带花花!”
“给你带……”小孩儿挠着脸,不知道还能带什麽,“啊!飞行棋!”
“真的吗?你带飞行棋?”
“哥哥我们明天玩飞行棋吧!”
“真的很好玩的!我给大家带小玩偶!”
林颂元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明天的安排,没想起什麽重要的事情,正要答应的时候,玛丽萨从厨房探出脑袋,说:“先生,早上九点有瑜伽课。”
“嗯,我知道啦。”林颂元应声回道,然後转头对小孩儿们说,“玛丽萨阿姨的话听见了吧,我们下午一起玩,好吗?”
“好!”小孩儿们异口同声。
林颂元站在院子里,目送小孩子一个个跑走,分散到各个别墅里去。
回身的时候,一擡头看到陈却站在廊下,吓了他一跳。
他拍着胸口,略带几分气恼的说,“人吓人吓死人,陈却你静悄悄的站在那儿干什麽。”
陈却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又回来了,可能是职业预感,他今天左眼跳得厉害,“过来看看你怎麽样。”
“你不吓唬我,我就好得很。”林颂元走过去,看着对面不太好看的面色,浅浅的礼貌关心一下,“你怎麽了?生病可别来找我啊,我现在很脆弱的。”
“我在履行我的职责。”
上次和哥哥通完电话,就非常乖巧的安排了安保,陈却在附近晃悠,确实也算一种保障,虽然他房子四周还有其他布置。
“那你履行吧。”林颂元转身要走,“诶,你吃饭了吗?一起吃点?”
林颂元的健康餐属实有点乏味,多找几个人搭伴,可能会好点。
陈却想说的话还没说,对林颂元的邀请,毫不迟疑的点头应允下来。
玛丽萨已经将食物摆上了餐桌,为了健康着想,搞得是分餐制,因为林颂元想吃的菜色比较多,所以哪怕临时多加一个人并不难分餐。
林颂元脚步轻巧的走向自己的位置,玛丽萨给他拉开椅子。
“快点,我都饿了。”
林颂元回头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