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红殊快要被他的反应笑死了。
真纯情。
白简嗓音有点哑沉,催促她:
“起来了,中午都过了。”
冷红殊懒懒散散地玩着自己的头发,娇俏地说:“你给我穿衣洗漱吧,不想动,身上一动都疼。”
白简安静了一阵。
下一秒,冷红殊感觉身上一凉,被单彻底被他掀到了一边。
掀完了,白简也不来给她穿衣服,就这样,虚空安静地看着她的身体。
静黑的视线落下来,一寸一寸地在她皮肤上踱步,不言而喻的占有感包裹过来,冷红殊顿时一阵肉麻。
就在她以为,这人要对她做点什麽时。
白简微颦眉心,喃喃低语,
“怎麽更严重了…”
冷红殊:“嗯?”
白简:“淤伤。”
诶,还以为他要说什麽呢。
冷红殊:“还不是因为昨晚上让你揉的,力道重了。”
一阵热息,扑过来。
他压下身子,撑着她耳边。
哑声说话时,他冰凉的手指缓缓落在她纤细的腰凹处,指腹微微摩挲着。
深黑的眼看着伤处,自怨自诉地解释,
“我没怎麽用力的…”
他的声音像潺潺水流一样,好温柔缱绻。
冷红殊呼吸有点不顺了,头皮在发麻。
“涂点药再穿衣服,好不好?”
冷红殊呆呆地答应了他。
跌打损伤的药水味道都重,他上了一点在手上,从胳膊的撞伤,到腰背上的伤,他都一一给她涂了药,每一寸有伤的皮肤都不放过。
他指腹的揉捏感比昨晚轻柔好多。
冷红殊感受着他近距离的平缓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微乱。
怎麽说,刚才明明是白简自己说要给她涂药的,他心思正经没得说,反应却这麽…呵,毛头小子。
到最後,白简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动作几乎都有点急促了。
冷红殊又好笑又觉得可爱。
她举着小手,懒洋洋地打哈欠,看热闹,等他给自己穿完。
衣服穿好後,她坐在床边上,脚尖一晃一晃的。
她今天身上的衣服还是以简单舒适为主,宽松的运动裤,素白色卫衣,大大的衣服衬得她脸雪白小巧,微乱的长发慵懒。
衣服穿完了,冷红殊又要他抱。
白简不在,她走路取外卖,都是用蹦的,有他在这里,她脚都不用落地。
被白简抱着去了浴室,冷红殊坐在洗手池上,迷迷瞪瞪地刷牙。
白简就这样守着她,看着她。
牙刷完了,又给她洗脸,梳头发,他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温柔地照顾她。
洗漱完後,冷红殊在酒店待着,白简去外面餐馆打包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