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清雅脸颊红透,又看着他拿过汽水瓶,仰头猛灌了几口,突起的喉结不断地吞咽,把剩下的汽水全喝了,瓶子啪得放到桌上。
&esp;&esp;男人喝完汽水,没有停留半秒,幽深的目光锁定她,就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怀里一顿猛亲。
&esp;&esp;疯狂席卷而来,林清雅像是陷落云端,腿脚瞬间绷直,有点招架不住。
&esp;&esp;男人握着她的长腿分开,更紧密地按着她的后腰贴在怀里,低哑的嗓音迫切地在她耳边说:“喜欢喝汽水?”
&esp;&esp;林清雅听见拉链的声音,眼睫倏地颤动,身体不住地抖了下,乖顺又羞涩地贴近他胸膛,软软的声音说:“喜欢。”
&esp;&esp;周霁川轻笑,取下她的发簪,雄浑的嗓音震得她耳朵轻颤:“以后天天给你买。”
&esp;&esp;林清雅眼眸望着墙壁上的挂钟,指针落在八点钟,心脏紧紧地一揪,又抱紧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廓闷声问:“明天几点走?”
&esp;&esp;周霁川低哑磁性的嗓音说:“上午正好搭你们养鸡场到县城送货的车走。”
&esp;&esp;林清雅声音带了点哭腔:“我送你。”
&esp;&esp;周霁川啄吻她的耳后,温柔安抚:“不用,你工作也忙,还要喂儿子闺女,我搭车去就成。”
&esp;&esp;林清雅一想到又要不知多久才能见面,无限酸楚涌上心头,喉腔酸涩得厉害,委屈在心底泛滥,凝聚成决堤的眼泪,不受控地溢出来。
&esp;&esp;林清雅狠狠地朝着那锁骨咬了口:“你每次走的那么干脆,一点都不想我。”
&esp;&esp;周霁川握住她的手,按在胸腔的位置,万般虔诚地说:“雅雅,你感受一下,我有多想你。”
&esp;&esp;塌了?
&esp;&esp;林清雅死死地咬住唇,还是难免溢出绵软的声音,羞耻地把脸埋在他的颈项。
&esp;&esp;周霁川捞起她放在桌上,又按下收音机,这时候又在播放咿咿呀呀的样板戏。
&esp;&esp;这声音婉转低吟,音量不高,却温柔似水的萦绕耳畔。
&esp;&esp;“天上人间不一样,男婚女嫁配成双,大红花轿来迎娶,吹吹打打入洞房。”
&esp;&esp;这缠绵悱恻的唱腔,郎情妾意的戏词,唱的人心肠都软乎了。
&esp;&esp;林清雅下巴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颠簸的视线落在那饱满红润的耳垂,忍不住上手揉捏,弹性又柔软。
&esp;&esp;她摸得爱不释手,心底柔软得不可思议。
&esp;&esp;爱只会在不见面的日子里更浓烈。
&esp;&esp;周霁川,我不怕离别,只要重逢时,你的眼里更爱我就够了。
&esp;&esp;他发了狠,低沉性感的嗓音灌入她耳膜,起了惩罚的心思:“你说我想不想你。”
&esp;&esp;林清雅有点受不住了,又听他一遍遍逼问。
&esp;&esp;“你说。”
&esp;&esp;“嗯?”
&esp;&esp;林清雅咬着唇,攀住他的后背,压低了绵软的嗓音:“好好,你想我,你温柔点。”
&esp;&esp;周霁川温柔了许多,抚摸她的后颈,突然翻起了旧账:“雅雅,新婚夜那晚,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esp;&esp;林清雅微愣,“嗯?”
&esp;&esp;周霁川清冷的轮廓莫名有点痞坏:“我在想这姑娘不敢让我碰,以后可怎么生娃啊。”
&esp;&esp;林清雅脸颊微红,又愤愤地咬了他一口:“你娶我就是为了生娃。”
&esp;&esp;周霁川忽然笑了,神情莫名有些气定神闲的得意,低沉悦耳的嗓音说:“你给我生了娃,我就是娃他爹,你就是娃他娘,我们这才是一家子。有娃牵绊你,你就是走再远,也是我周家人。”
&esp;&esp;林清雅闷哼一声:“我——”
&esp;&esp;周霁川贴着她耳边轻笑着问了句。
&esp;&esp;林清雅羞涩地点头。
&esp;&esp;周霁川掐住她的腰,哑声说:“那一起。”
&esp;&esp;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十点钟,白炽灯还发着亮光。
&esp;&esp;两个崽崽醒了过来,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明显是饿了。
&esp;&esp;林清雅过去抱起崽崽喂奶,周霁川把收音机关了,也走过来,看着她把吊带滑落,喉结又暗自攒起了火,在她耳边说:“雅雅,这裙子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esp;&esp;林清雅好笑不已,“这是睡裙,当然只在屋里穿。”
&esp;&esp;周霁川清冷的声音,又在她耳边有点委屈道:“你别趁着我不自家,做一些好看的裙子穿出去,我不准。”
&esp;&esp;林清雅瞥他一眼,又无奈轻笑:“知道了。”
&esp;&esp;林清雅又把酷崽抱着上去躺着,周霁川把枕头递给她。
&esp;&esp;林清雅喂完酷崽,又抱过甜姐过来喂,身后男人又贴上来。
&esp;&esp;林清雅累死了,“你别。”
&esp;&esp;周霁川清冷的声线,语气带着讨好,淡定自若地说:“不耽误你,我自己来。”
&esp;&esp;林清雅也不管他,先让崽崽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