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我吗?存了好多天……」
周应淮後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给捂住了嘴,「好了,不许再说了。」
不能说话,他便只能睁着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望了她一眼,在发现她无动於衷後,先是一愣,然後才不得不乖乖地去书桌上找到纸巾,弯腰把椅子擦乾净。
擦完後他才离开房间,去楼下烧热水。
这一番折腾下来,等两人洗漱好,上床睡觉都快凌晨了,他们两个都很久没这麽晚才睡了,第二天不可避免地就起晚了,好在其他人并没有多说什麽。
饭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剪窗花,刘苏荷手巧,一剪刀下去,红色的各色窗花就成了型。
「妈你好厉害!」程方秋当然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拍马屁机会,立马星星眼地望向刘苏荷。
刘苏荷也很是受用,嘴里说着谦虚的话,但眼中的笑意是怎麽也止不住。
「今年有你在可热闹多了,你是不知道,我不开口,这两个臭小子可以闷一整天,跟个木头人似的,他们爸爸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刘苏荷一边吐槽着,一边嫌弃地瞪了三人一人一眼。
见状,程方秋一边趁着刘苏荷分神的空隙将手中剪得乱七八糟的窗花偷偷塞到周应淮手里,一边笑着道:「性格不一样嘛,我还怕我话多吵到您呢。」
周应淮看着手中突然多出来的一团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红纸,不由失笑,然後悄悄装进兜里,准备等会儿出去散步的时候,再帮她「毁尸灭迹」。
两人的小动作刘苏荷没看见,她只顾着听程方秋说话去了。
「我才不嫌吵呢,就怕冷清!」刘苏荷笑着说完,想到什麽,瞄了一眼坐在斜对面闷头剪窗花的周应臣,问道:「应臣,你跟那姑娘怎麽样了?彻底结束了?」
猝不及防被提问,周应臣先是懵愣了两秒,然後才沉声回道:「嗯。」
闻言,桌子上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刘苏荷有些後悔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周应臣已经消极很多天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而且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该喜气洋洋的时候,他要是还是这样的状态,岂不是会把不开心带到明年去?
刘苏荷不太信这些玄学的东西,可她想让自己儿子高兴。
「既然有缘无份,那就该放下就放下。」刘苏荷心疼地看了一眼周应臣眼下的乌青,柔声劝了一句。
「我知道的。」周应臣不想家里人被自己影响了心情,勉强扯唇笑了笑,然後起身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借了黄叔叔几本书还没还,我现在去还。」
「哎。」哪有快过年了还上门去专门还书的?刘苏荷刚想出声叫住周应臣,就被身旁的程方秋给拉住了。
等周应臣走後,她才後知後觉明白过来,周应臣哪是去还书的,分明是找个藉口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刘苏荷回头看向程方秋,拍了拍她的手,「还是你心思剔透。」
「妈,你是关心则乱。」程方秋浅笑着摇了摇头,随後安慰道:「应臣是个重感情的,怕是没那麽快走出来,我们要给他时间。」
「哎,你说说怎麽会有这样的事情?」
都说男人多薄情,刘苏荷长这麽大,见的最多的就是男人事业腾飞後抛弃妻女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这麽干,而且还正好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这如何不令她唏嘘?不让她心疼?
程方秋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想了半晌後,只能说:「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往好的地方想一想,这也算是及时止损了。」
刘苏荷有被安慰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不管他了,我们继续剪。」
「嗯,好。」
只是没想到,没过几分钟,他们口中的女主角就找上了门。
客厅里的电话响起的时候,是周志宏去接的电话,家里这段时间就属他的电话最多,所以他很自觉地就起身去了客厅。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怎麽了?」听到周志宏这麽说,刘苏荷下意识地就认为是工作上的事情,眉头微皱,「这不是都放假了吗,怎麽隔三岔五的就有事儿啊,还让不让人好好过个节了。」
周志宏摇头,「不是单位打过来的。」
「啊?那是谁啊?这麽叫你过去?」刘苏荷眉头一松,然後又皱了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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