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文闻言瞥了他一眼,也没问什麽,塞了一片很厚的花瓣到楚陵光嘴里,“你自己尝尝好不好吃。”
楚陵光嚼巴两下,“凑合,不就老面馒头吗。你不爱吃就放着,我吃,新郎官吃也一样。”
卡尔文就笑,“怎麽就新郎官了?”
“楼双信不说这是婚宴吃的吗?”楚陵光也笑,“他说的肯定没错,那不是我还能是谁。”
卧槽心机啊,楼双信无语了,还好我也有雌君。
不过维尔西斯这会儿没空管他,但凡有个正式工作的都不会在今晚喝酒,除了他们三个米虫就只剩个啃花瓣的卡尔文,范斯和伦纳德吃完了就聊工作,维尔西斯就在那跟涅希塔说小话。
姜照安开了瓶酒,给楚陵光倒完给自己倒,又看着楼双信仔细想了半天,然後找服务虫要了一个mini号小杯子,放到楼双信面前再倒。
楼双信感觉自己无形之间被当成小孩儿了,“。。。。。。什麽意思?”
楚陵光说,“你就别问了,有些话不说明白是为你好。”
楼双信站起来,擡脚就走过来,“不是,你们。。。。。。”
姜照安抱着瓶子一缩,“中将哥夫说让你少喝点!”
楼双信走过来,楼双信走过去,“你们挺贴心。小杯子好,小杯子风雅。”
涅希塔觉得这个场面真的很神奇,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维尔西斯在他边上摆弄他带来的那一束花,卡尔文不会醒花,拿去给维尔西斯研究,嘴里嚼着面花瓣在旁边看。
“我可以问个不那麽合适的问题麽?”卡尔文终于咽下去之後,说,“你觉得伦纳德阁下对你怎麽样?”
可能是被楚陵光带坏了,但是卡尔文真的蛮好奇的,而且他能感觉到刚刚还在边上聊公事的伦纳德突然僵了一下,然後假装没有听到,继续说话。
卡尔文当然是故意的,这样逗虫真的有意思,怪不得那两只雄虫天天到处找乐子。
“。。。。。挺好的。”涅希塔说,“一直以来都没有什麽矛盾。”
“但是他现在看起来想跟你更亲密一点,你怎麽想?不过听说你们就只是因为匹配上了才结婚,你要是没这个意思,我可以让你雄主老实点。”卡尔文说,“虽然他在追你,但我觉得亲密关系是双向的,如果你完全不感兴趣,他非要追你估计会给你带来困扰。”
在雌虫没有那个苗头的时候,雄追雌其实非常不公平,那一点地位差就足够把雌虫给压死,有时候对于没有爱情需求的雌虫来说,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其实最好,不需要更进一步了。
伦纳德立马汗流浃背了,连带着边上看报表的范斯都默默捂住了嘴。
涅希塔抿唇,想了一会儿才说,“如果真的如您所言,那我其实也有些好奇之後雄主会做什麽。”
哦,那就是有戏,卡尔文寻思他这个棒打鸳鸯的角色半路夭折了,“那挺好,你应该看出来了,你雄主跟着楼双信和楚陵光,以後肯定是有潜力,如果你也想跟你雄主改善一下关系,你可以问问维尔西斯。”
维尔西斯眨眨眼,然後点了点头,他刚刚把花茎的根部浸了水,现在翠绿的茎干水灵灵的,“爱虫如养花,需要滋润。”
卡尔文仰头,那楼双信确实太滋润了。。。。。。
涅希塔若有所思,他不太会那些温柔小意的技巧,但还没问,维尔西斯把花倒过来,对着根部擡手就是两巴掌,然後心平气和地说,“而且该扇的时候就得扇。”
伦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