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将凑近闻了闻,随即捏上自己的鼻子狠狠地点了点头,“侯爷,你这身上全是脂粉味,怪不得夫人不待见你呢!”
“备水,本侯要沐浴!”
*
尉迟珩光是沐浴就洗了三次,恨不得将自己洗脱了皮重新长上,每一次洗完都还要再次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那脂粉味。
终于,他觉得没有脂粉味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刚穿好衣服出来,就碰到白副将在门口守着,“侯爷,夫人说晚膳好了,叫您过去呢!”
尉迟珩没说话,只是笑着朝花厅走去。
宫皎月正将菜摆好,见着尉迟珩来了微微行礼後便在他对面坐下,尉迟珩有些疑惑,“夫人为何不挨着我坐?”
宫皎月没回应,扭头看了看素馨,素馨会意上前给尉迟珩布菜,尉迟珩更是疑惑,擡了擡手示意下人都下去,却没人动弹。
不知是没看懂,还是真的没看懂。
白副将赶忙补充着,“快下去吧。”说完他上前拉开了素馨,全部退出去後,素馨关上了房门,两人就在外面守着。
“咕——”
白副将的肚子咕咕叫着,素馨轻声笑笑,“给你做了糕点,要不要。。尝尝?”
屋内,宫皎月自顾自地吃着压根不管尉迟珩,于是尉迟珩连人带着碗一起挪到了宫皎月的身旁。
“夫人,我想吃那鱼。”
宫皎月擡眸看了看,鱼就在他的跟前,没办法,她只好伸出筷子帮他夹起一块鱼放进碗里,“夫人,我还要那个。。。。”
“夫人,那个,那个。。。。”
吃着吃着,宫皎月放下了碗筷,扭头看着尉迟珩,“侯爷怎麽跟小孩似的,捉弄我吗?”
终于等到了宫皎月开口说话,尉迟珩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转身将宫皎月的双手握着,一本正经地问道:“夫人,可是生气我身上的脂粉味,我发誓,除了夫人我不会碰其他女人,这脂粉味真的是办差事的时候沾上的,夫人相信我!”
宫皎月倒不是不相信他,这京城中身材姣好貌美如花的女子多了去了,他若真是想要,她也不会说什麽,可是她还是生气,她也不知道为什麽生气,本来看见他回来心里是高兴的,可是走近了闻到那近乎窒息的脂粉香气,不是流连了勾栏说出去也不信吧。
“我没有不信你,侯爷想要做什麽自是有侯爷的原因,我无从干涉的。”还是有些赌气的说辞。
尉迟珩轻声笑了笑,微微弯腰靠近宫皎月打趣道:“我是不是能理解为,夫人是喜我的,所以才会吃味啊!”
“尉迟珩,你与从前不同了,你从前可不会这般说话。”
宫皎月确实没见过尉迟珩这样,最近这些时日尉迟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像从前那样说话惜字如金,也不像从前那样板正,现在这个他更像是一个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的。
想要随时,流连温柔乡的尉迟珩。
“那是因为,我知道夫人是喜我的,若是还像从前那般,夫人可就跑了!”
说完,尉迟珩将宫皎月打横抱起来,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白风,开门!”
花厅的门被推开,宫皎月还有些愣神,缓过神来时尉迟珩已经抱着她穿过回廊到了房间门口,他一脚踹开房门将宫皎月直直地抱回床上放下,转身去往门口关上了房门,随即又走回床边坐下。
望着懵懂的宫皎月,他轻轻靠了上去,将宫皎月压在身下,呼吸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两人心脏跳动的频率愈发不稳,宫皎月的脸突然滚烫起来。
他缓缓将头埋下,埋在宫皎月的颈旁,呼吸声在宫皎月的耳畔加重,微微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求,夫人。。。疼我。”
说完,他慢慢将头擡起来,伸出一只手摸上宫皎月的脸,从额头到鼻子到侧脸,宫皎月的手微微擡起,朝着他的脸摸去,亦是从额头到鼻子再到侧脸,最後开口回应着,“好。”
一声好,将尉迟珩的兽性全然打开,他放在脸颊上的手下移至脖颈处,另一只手握着宫皎月的手,嘴唇下移至宫皎月那粉嫩的唇上,肆意地占有着属于他的女人。
他松开了放在宫皎月脖颈的手,缓缓地伸向了宫皎月的肩上,褪去她的衣衫,扯掉她的里衣,肆无忌惮地发挥着他的兽性。
“夫人,可以吗?”他喘着粗气问道。
宫皎月轻声“嗯”到,尉迟珩随即长驱直入,更加肆意,伴随着宫皎月的娇嗔轻吟,欢愉地度过了这一夜。
这一夜,她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