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刚说了一句自己不怎麽饿,腹中便响起咕噜噜的声音。
这下忍者不得不当着老者的面吃东西了。
忍者无奈地吃了一口白菜,便再也控制不住宛如内心深处生出的饥饿感,一口也不停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都吃光了。
可吃光之後,忍者的饥饿感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严重,胃部一面因饱胀的食物而胀痛,一面却也因无法遏制的饥饿不断地抽搐疼痛。
他想询问老者这些食物是怎麽回事,却发现坐着主位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变为了一座泥塑雕像,雕像的脸部用鲜艳的油彩绘制成了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
“这是什麽忍术?”忍者一边惊恐地思考现状,一边跃出自己的位子想要逃离这座宅邸。
宅邸中涌出无数的纸人,他们追在忍者的身後,尖细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海浪一样涌向忍者:“晚上不可以外出,晚上不可以外出……”
忍者回忆起老人的忠告,但又想到老人已经不知为何化为泥塑,便推开了宅邸的大门。
当忍者踏出宅邸的那一瞬间,悬在村庄上空的朗月月色大亮。
被月光照射的那一刻,忍者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忍者的身体却被某个未知的意识控制着,僵硬地行走的行走。
而当忍者再度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变成了纸人。
他的脑海里凭空出现了许多的命令,小到帮村民搬东西,大到屠宰牛羊,他要和周围的纸人同伴们不分昼夜地完成。如果稍微有些忤逆偷懒,他就会感觉到自己如今这个纸制的身体里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这究竟是什麽邪术?”忍者苦不堪言地在村子里劳作着,“我的身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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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者的身体去哪里了?”太郎好奇地问。
“当然是被藏起来了嘛。”阿彩抢先一步说道,“对吧对吧,姐姐。”
你听得模模糊糊,眼皮开始打架,一边打了个长长的哈切,一边用鼻子发出敷衍的嗯声。
“那忍者还能变回来吗?”
你分不清是阿彩还是太郎在问,继续“嗯”了一声。
“……什麽嘛,结果姐姐睡得最快啊。”
耳边听到一些窸窣的响动,几只小短手把你从靠着的墙上往被褥挪。
你也觉得自己的姿势不太舒服,闭着眼睛顺着那几只手的力道栽进被褥里。
“……还好还好,居然没有醒。”
盗贼销声匿迹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阿好阿姨家搜刮了足够的钱财,连续作案好几起的盗贼不再犯案,奉行所查不到线索,此案也不了了之。
阿好阿姨一家的事之後,你家很快搬去了临街的店铺,店铺只有一层,按年租算约3两金。
为了不亏本,你家不仅卖这些手工饰品,也卖衣服。算上原料的进价,开店前期的开销零零碎碎加起来几乎掏空了家里的积蓄。
你家隔壁挨着的两家店铺,一个卖面一个卖酱油,作为邻居而言,他们看起来都很好相处的样子,就是你家卖的东西在两家卖吃的的邻居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两家店店主都有孩子,阿彩好太郎很快就融入其中,有了玩伴。
因此,和邻居们交流时,你注意到另一件重要的事——
阿彩和太郎到了可以上学的年纪了。
你听邻居说,町中不久前开了一家新的寺子屋,师匠里有一个是从外地搬来的比丘尼,招收寺子上不限制女孩子。
然而更大的问题是,因为刚开店,资金周转不过来,家里暂时负担不了阿彩和太郎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