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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月2番外（第2页）

你没忍住笑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以免他溜走：“来不及了，既然是不在乎名声的忍者先生，就跟着我见见妈妈好了，你不见见她，她总不放心我，张罗着给我介绍——”

“现在就去吧……等等，我是不是该带些东西正式上门——啊，扉间说的没错，我果然还是太莽撞了……”柱间从窗户边挪开，刚要走到门口，又走回了窗户。

你看着眼花，一把拉住他：“走门。”

*

走在大街上时，街市已经热闹了起来。

柱间寻思着要带什麽礼物上门，一路上心神不舍的，却又能在有人要撞到你前及时把你拉开。

你在路边买了两串丸子，一串递给他，一串自己拿着吃，一晃眼看见街角一个人站在装满了物资的板车边和旁人说话。

说话的是城里有名的粮商，一些贵族会将他们的年俸通过他寄售，你过去见过对方几次。

被他挡住的人身形有些熟悉，你愣了一下，正要换个角度看看，突然有几个小孩子从街边蹿过来喊着要迟到了，柱间拉了你一把，等你再擡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家老板已经招呼着店员把板车上的粮食运走，刚才和他说话的人也不见了。

“小雪？”柱间问你，“你看到什麽了？”

你看着手里的丸子，摇了摇头：“没什麽，可能是我看错了。”

……聪老板早就被处刑了，大概只是相似的人。

你们继续逛着街，听见路边有人讨论最近哪家店来了位弹三弦琴很厉害的盲眼乐师。

“似乎是从水之国来的。”你听到这麽一句。

大概是不久前看见了身形气质和当年聪老板极为相似的人，你再听见水之国的时候有些应激。

柱间见你反应有些奇怪，就主动提出去看看。

你知道这两件事是没关联的，但还是默认了。

路上柱间问起你怎麽回事，这次你和他说了。

“……当初，聪老板是被处刑了吧？”这麽问着，其实你也不太确定了，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麽答案。

“……”知道当初那件事更多内情的柱间有些犹豫。

水无月的人来劫走了当初即将被处刑的清水聪，但後来郊外又全是战斗痕迹，谁也不知道当初那个离开家族的忍者最终的下场。

你也没指望柱间会给你一个什麽答案，只是自嘲地笑了一下。

当初聪老板本来有机会不死的，但他大概是厌恶继续活下去了，也或许是因为不想你被他连累，才认了罪。

“我不清楚……或许他没死。”

柱间却突然告诉你这麽一个消息。

你愣住了，这时你们刚好到了那家据说有位很优秀的盲人乐师停留的饭店。

三线琴琴声悠扬，还没进店就传入你的耳中。

店内有的人看着坐在一旁的乐师出神听着，也有的神色如常与同伴交谈。

乐师是个黑发女人，看起来有些瘦削，穿这件陈旧的蓝色和服，乌发束起，只有鬓间有一个梳子样的发饰。

她微垂着头，一手按弦，另一只手手持拨片，间或唱上一两句词。

虽然和聪老板毫无关系，但你们还是进了店。

点了些吃的後，你和柱间说，就算聪老板还活着，估计也不会再踏入这个险些杀死他的地方了。

柱间安慰了你几句，见你兴致不高，就和你讲了几个他和扉间的故事逗你。

你听了颇为无语地看着他：“所以你知道扉间会生气还故意惹他。”

“因为……可爱吧？”柱间摸了摸下巴，如是说道，“扉间从小就很懂事，作为弟弟反而有些太成熟了，作为哥哥偶尔还是想看见弟弟可爱的一面。”

——是生气的一面吧。

“好恶劣啊，太坏心眼了，”你说，“还特意挑这种事和我说。”

柱间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是想和你说，扉间其实也没有什麽坏心。”

“我当然知道，”你恍然大悟，“虽然他当初态度着实强硬，但我没有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