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一脸不耐烦的说着,没有一点要掩盖自己裸体的意思………呃还是有的,他即席搂了两个女孩进怀里亲着,顺手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切!就是要让媒体看看你这个老淫虫怎么调戏女学生的!”卡特里娜似怒不怒的说着。
“没有啦!你知道我从来不搞女学生的,只是大热天时请她们来水里玩玩呗!”查理斯身边的两个女孩一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不悦耳。
我趁着他们俩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对骂着的时候,我本着记者的勇气走到了池边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比较懂事的女孩,问问这两人到底是甚么回事。
女孩从水池里上来,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先把身体擦干。
大概因是我是女的所以靠近在我身边细声的说着。
女孩濡湿的浅金发在末端染了两缀绿色,和她翠绿色的大眼睛相映成衬。
未施脂粉的面庞大概因为在场男士狼虎视奸而泛起了两点红晕,配上白哲的肌肤和粉嫩的朱唇,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不高的身形并不单薄,相反可谓相当健美,穿上海蓝色的迷你比坚尼,身材纤浓合度。
大概不是真的都在池水里浸着而是真的游泳健将,看得连作为女性的我都感受到呢种羡刹旁人的青春。
据她所说,卡特里娜一直仰慕查理斯的才学,但是查理斯明显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而且在传统上也接受不了曾经做过妓女的卡特里娜,所以一直只是将卡特当作研究上的伙伴。
卡特里娜即使在研究上可以独当一面还是留在这里做副手,也要专门围住查理斯转不肯离开,所以在研究院里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
查理斯拒绝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没有办法之下就想到三不五时,尤其是放假的时候找她们这些研究助理或者是小师妹来陪他,现在甚至连她们读中学的妹妹都叫来了,给了很高的工资但是从来不搞我们,只是在宣示自己喜欢年轻女孩的主权。
她指了指水池里的查理斯,即使有美相伴,左右逢源但是小弟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一直都怀疑查理斯已经不行了……年纪大了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开发壮阳药时的那种意志除了为了自己之外都找不到别的解释了。唉,开发全世界最有用的壮阳药的人偏偏药对自己没用,你说要是他真的答应跟卡特里娜在一起的话,对得起她吗?她才三十五岁呀!”
女孩如此说着。
没想到采访个研究院竟然会无意中发现了绯闻的情报,不过这件事和我们的采访本来就无关,根本就不会报导。
我们只是被卡特里娜用来当年戏弄查理斯的工具到这顶楼白走一趟而已。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走吧。”
导演看我和女学生说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把我从这场闹剧中拉走。
卡特里娜和查理斯竟然还在拌着嘴。
我交待那个女学生帮我跟两人道别之后就急急的从房里退了出去,转眼之间我们又回到了大学的门口。
另一位和我们接头的是大学的历史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伊斯特。
毕竟这也算是娜托斯对外宣传自己国家的节目,最能宣传国家文化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国家的历史了,所以即使是很闷,导演也不可以拒绝这个环节。
说起来倒是好笑,娜托斯只是一个建国不久的小城,根本就没有甚么历史,国家又不想大家都学俄国和欧洲的历史,所以这个历史系基本是没有学生的。
主任要做的其实是保存和整理娜托斯建国后的历史,所以也兼任图书馆的馆长。
伊斯特自己本来也长得不像一个教授,反而像一个呃……妓女?
唉,这个几乎所有女人都曾经做过妓女的国家我也不知道谁长得不像妓女。
伊斯特很年经,大概才25岁,俏丽的面庞、配上金色的直长发和黑色粗框眼镜带有一种职业女性的持重,但眼镜下面的彩妆却透露着主人的年龄和爱美的心。
她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把玲珑有致衬托得引人犯罪,上身里面白色的衬衫从第三颗钮才开始扣,露出深深的乳沟,加上下身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她带着我们到大学的图书馆参观,一路上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她黑色的三寸高跟鞋在水泥路上咯咯的响着,又让我回想起基斯汀娜的马蹄声,这种声音直至我们踏入有地毯的图书馆里面才停了下来。
大学的图书馆说大也不是太大,主要是因为书并不是太多,只有大约人高的书架而且并没有二三楼,就只有地下那层,但是建筑物本身却很高,以致抬头望去天花板时甚至会有点在教堂内的感觉。
我们走到历史书的区域,也就是所谓历史系的位置。
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一幅很大的壁画,是一对男女相对而跪,双手合什祈祷的画像,画风很有天主教的圣画的风格。
“这两位就是烈夫和娜托斯,在这个国家两个人几乎就等同于宗教神只一般。”在我看着这幅巨型的画像而目瞪口呆之际,伊斯特就如此说到。
“娜托斯这地方本来叫做达托斯,只是一个小镇,小到连那条大一点的河都有一部份在领土以外的小镇。烈夫是当时在这个小镇的警察队长,而娜托斯小姐就只是这个不断出产美女和妓女的小镇的其中一个妓女而已。出生在达托斯的烈夫当然也是妓女的孩子,整个小镇都像被咀咒一样在淫秽的风气被中被全国,全苏联甚至全欧洲的人卑视着,却又像最大的讽刺一样,来自欧亚大陆所有方向的人都被达托斯的美丽姑娘所吸引,为这个区域带来巨大的收入,以致像烈夫这样的小镇警察都过着不错的日子。
某一日,因为一起每天都不知会发生多少次的妓女被客人打的报案,人手单薄的警队竟然要队长烈夫自己到场处理。
他制伏了那个客人之后,在那里第一次见到被打伤的娜托斯,而且马上就被迷住了。
烈夫因为自己的出身一直被周围地方的人卑视着,就只有在努力当上警察队长后社会地位才高了点,但反过来又遭到了镇上的妓女们白眼,毕竟供养着警察的税金其实就是她们的皮肉钱,她们觉得警察和政府都是靠着压搾她们才能生存。
因为这些原因,烈夫其实一直都没有去过妓女的“工作场所”,自己也到旁的镇去找了个老婆。
那些一直都存在的对妓女的性暴力,对烈夫而言就只是工作报告中的文字而已。
妓女都是污秽而低等的,在男性袴下生存的动物,根本不需要对她们有甚么感情,但每次烈夫这么想的时候却又会想到做妓女把自己养大的母亲。
一种对自己的人生和对母亲甚至是这个地方的愤恨都会令他非常痛苦,如果不是旁的地方根本不接受他的出身,他早就搬走了。
直至他那天晚上,看到了被打伤的娜托斯。那天夜晚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以及这个小镇、这个国家的将来。
那时正是俄国的冬天,即便时间只是下午,但太阳早早就已经入云,气温只有零下十度左右。
一身厚长衫的烈夫到达现场时,看见跌坐在妓院外地上的娜托斯只穿着一件粉色的短衬裙,甚至连下摆都被撕碎了,衣衫不整几近裸体的坐在雪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