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matterhowlongitmaytakeustoovercomethispremeditatedinvasion;
无论要耗费多久才能挫败这场有预谋的入侵;
theAmericanpeopleintheirrighteousmightwillwinthroughtoabsolutevictory。
星辰联邦人民有正义在手,一定会取得绝对的胜利。”
在黑十字对红十月战争结束后,极东重钢对星辰联邦宣战,星辰联邦加入了白蔷薇这边,而黑十字与极东重钢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而这时的代理人,已经跑离了房间,留下了斯图卡一个人干愣着。
“给元首先生拍电报!我们不可能两线作战!绝对不能和极东重钢扯上关系!绝对不能宣战星辰联邦!”
“可是……”
“可是什么?!”
电报员将电报递给代理人,他一看——
“黑十字已对星辰联邦宣战……”
代理人将电报往桌子上一扔,头也不回的走了。
“代理人先生!”
代理人又回到了战地酒馆喝酒,这一次,他点了更多的啤酒。
“代理人先生……真的没事吧?”BF109从吧台里走出来,靠到代理人身边。
“别开玩笑了。我们估计真要成炮灰了。”
“怎么可能呢!代理人和我们所有人都是走过和灾兽!和红十月作战的英雄啊!”
“我们不可能同时对付白蔷薇和星辰联邦的,BF109,他们在海上的船是我们的十倍,我们根本没有胜算,除非……”
代理人没有说出那个打算,而他猜对了,此时的元首已经派了戈林,去极东重钢视察,并且,要用最极端的方式取得胜利。
“戈林先生,这就是我们的海军飞行员,他们,很有精神!”
“不错不错!我们帝国也需要这种无畏的精神和勇气!”
戈林拿着望远镜,看着被高射炮击中的舰攻和舰爆,用最后一丝力气冲向敌舰,而这个时候,戈林已经有了想法。
东线的部队开始回调,回到了温暖而又舒适的西线,在这里,代理人和第六集团军再也不用挨饿,也不用担心红十月的狙击手,这里就是天堂。
但是,对于黑十字帝国的空军来说,这就是地狱。
“总体战已经打响了!dolls从生下来,就是为了接受命令而生的!dolls就是为了人类而服务的!而今天!帝国将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光荣的成为一位帝国真正的战士!成为帝国最优质的战士!要让西方的杂种知道!我们黑十字帝国的无敌!”
没有dolls欢呼,欢呼的只有人类,只有那些为了元首卖命的从众人类。
“空军的dolls们!你们将会光荣的出发!这是你们的无上荣光!你们或许会进入英灵殿!或许会为英灵殿中的dolls祭奠!帝国会记住你们的!”
和刚才差不多,没有dolls欢呼,确实,她们不会反抗,即使和她们sox,和她们做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反抗,因为她们是dolls,但是,她们有思考的能力,她们不是一台纯粹的机器。
代理人摇摇头,默默的离开了,没有人注意。
西线的空军基地,此时,机场里已经堆满了高装药的弹,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代理人看着斯图卡,看着109,他悄悄的拿出刺刀,往dolls机体上刺了几下,有油流出来,代理人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该走了,BF109和斯图卡滑上跑道,然后开始起飞,可是,没到V1速度,她们的机体就起火,然后冲出了跑道。
“快!灭火!”代理人不再看着她们,他往战地医院的方向走,他会在那里迎接她们。
战地医院里,代理人坐在斯图卡和109的两张床正中间,他不得不这么做,他看了看斯图卡那条假腿,已经完全烧毁了,他拿出了新腿,给她放在床上。
“我不会让你们死的,绝对。”说完,他就掏出了那把破坏dolls机体的刀,将它扔出了窗外,飞进了海里,代理人看着刀飞走,他将目光聚集回眼前,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好啦,该回去睡觉啦~”
代理人走出了战地医院,往他们包下来的酒店走,以前,这个酒店穷尽豪华,是专属于权富的极乐净土,而现在,这里却变成了军官们夜夜笙歌的地方,每天,dolls和军官们的声音都会隐隐传来,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整晚的交合声,所以,他现在白天补觉,晚上就数有几个dolls被侵害了。
“啊,真美好啊~”
柔软的床垫将代理人完全镶嵌住,他看着天花板,奇怪,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困……没法睁眼?
“啊……?!”
代理人看见,自己眼前有一个金发的女孩子,可是还没看清是谁,他就陷入了昏迷。
???,???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黑……”代理人刚醒过来,头疼,好晕,动不了,好像被关起来了。
“这是……笼子?”
代理人眼前突然一片光明,差点将他的眼睛照瞎,他看到,一个女孩子,就站在他的笼子前。
“代理人,看着我。”代理人这时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虎式。
“为什么?埃尔韦拉你这是干什么?!”
“代理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看着我呢?明明我才是最完美的dolls,为什么要一直看着别的dolls呢?”
“……”
“明明我才是最了解代理人的那个,就连你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我都知道,就连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代理人你从斯大林格勒出来的时候来迎接你的人是我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只看着我呢?”
虎式注视着代理人,代理人苦笑一声,想要去摸自己的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