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之渡吸引着全场的注意力
孟唯不知道,邵晋在五年前曾过去她们学校参加过联谊活动。
那时过完年刚开学不久,春天时间,天气好的出奇,温度也适宜,邵晋和一衆队友们受上级领导指示,过去虞城的虞江大学参加他们举办的校庆联谊会。
那次是学校特意邀请他们过去,原因是校长和邵晋他们上级领导徐政委有交情,特意邀请的徐政委过去,但是因为他有别的公事,就喊去了邵晋,让他带上些人替自己参加。也是害怕同朋友再见面了会面子上过不去。
邵晋对学校刚好很是熟悉,毕竟自己也是从里边毕业出来的,所以倒也没什麽,到了时间,和队友们就开始一通收拾,准备赴邀。
那个时间董良因为有别的事情处理,不在队里,所以董良不知道这些。
“队长,咱们不如穿的平常点。”其中一名年纪小些,刚入伍没多久的队员边扯衣服袖子边说。因为是新兵,所以很多都不太习惯,而且自己体格宽,穿上也实在没别人好看。
另一边已经穿好衣服的邵晋,走过去帮他拎着规整了下衣领,拍打了下他的肩头说:“是公衆场合,虽说是替领导过去,但我们代表着整个队伍的形象,况且到时间周边坐着的都是校领导,肯定不能太随意。”
旁边有队友笑着调侃他说:“别不是学校有你什麽前女友,或者暗恋对象之类的吧?不想太惹眼还是不想被寻仇?”
一句玩笑话惹得正在热火朝天,梳头发抹头油照镜子换衣服的男寝里哄起一片笑声。
新兵队员脸皮子还薄,直接接不上话。
另一边有人凑热闹起哄了句:“你说这话在别人身上可能是开玩笑,我他妈是真的。”
“不会吧?”有人问,“那是前女友还是暗恋对象?”
“前女友。声明一下,我是被甩的那个,她跟别人好了。”
“那这次去就再追回来啊。”
“追什麽啊,听说人家都订婚了。”
“大学没毕业就订婚?”
“可不是。”
有人过去拍了拍他安慰一番,“没事兄弟,好饭不怕晚,烈女怕缠郎,是订婚又不是结婚,直接去抢。”
“去你的!”
一衆人又开始笑起来,邵晋也跟着嘴角扬起没落,擡手看了眼时间,直接击掌让大家安静下来,说:“好,闲聊到此为止,还有十分钟车子就会过来,你们抓点紧,没换好衣服的赶紧换,穿好收拾好的跟我出来。如果有谁迟到没上去车,回来事情结束後,每人操场二十圈。”
刚刚是玩笑话,但邵晋这话肯定不是开玩笑的,在场的不说每个人都受过,也得起码百分之九十受过。
没收拾好的队员闻言立马加快了速度收拾。
至于孟唯,孟唯在校庆之前的半个月里都在准备自己的节目。
她是喜欢拉小提琴,但是并不专业。只是业馀爱好,一直都是自己慢慢摸索着练习,没有跟专业的老师学习过。至于小提琴,妈妈生前是音乐老师,小提琴是妈妈留下来给她的唯一东西,孟唯一直带在身边。虽然有点老旧,但是她保护的好,一直没什麽问题。
那也是她第一次参加大型的演出活动,台下不是学生就是领导或者领导邀请过来的一些知名人士,说不紧张是假的。所以唯有练习的很是熟练才能不怯场,不出错。
陶雨也有节目,和班里的另外十多个人排演的舞蹈,两人一直互相打气鼓励,声称谁出错,结束後就花钱请吃饭。
倒也不是因为一顿饭,而是以此来约束能够在平日里练习多加上心一些。
为了这麽一次表演孟唯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单独找个没什麽人的地方开始练。陶雨期间有几天因为练舞扭到了腿,加上因为和队伍里的一个女生意见分歧,关系不合,丧气的说要退出。因为她腿不能乱动,要休息,闷在宿舍里情绪更加的急躁,孟唯就拉她出来一片她常常自己练琴待的草坪上,当自己的听衆,让她给提意见。
她一遍一遍的练,陶雨就一遍一遍的听。陶雨不懂乐理,只会听着觉得哪点地方不顺,哪点别扭,然後指给孟唯。
孟唯就琢磨着修音,修改,再拉给她听。
就这样一次一次,几天里来来回回,反复的练。
孟唯很有耐心,陶雨也亲眼看着她手指从纤软白滑,到指尖流血结痂,结的痂好了又因为练琴变糟,流血,痂结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变成了厚厚的茧子。每一次进步都是各种错误的尝试出来的。
顿时看着自己已经好了的腿重新燃起了动力。
于是第二天陶雨就同孟唯讲她不陪她去了,要去练舞,非要同那位看她不顺眼的女同学一较到底才行。
因为两人打了赌,只见孟唯皱眉可惜的说了句:“原本以为这次会很容易就蹭到饭了,看来并非如此。”
“是的,我这次豁出去了。”陶雨穿好跳舞的衣服,收拾好自己,就重新开始参加起了舞蹈的编排。
演出的那天,地点安排在学校的育清湖旁边文艺长廊,里边有人工搭建的看台,台下布置了一排又一排的椅子。
人也实在的多,从孟唯来到地方,就能感觉到学校一路上和周边都多了不少的社会人士和一些其他类似单位机构里组织过来的人。
从穿衣打扮,和行为举止就能很容易分辨出来。
还有一些是和校领导他们一行而来的。
一行军绿色的制服走在其中,在孟唯视线里一扫而过,她没做任何过多留意,就径直立马进了後台,开始紧张的做演出前的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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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晋和队友们随着校方的安排,齐齐的分坐成了两排。
刚落座好,徐政委便给邵晋打来电话询问起了落实情况。
邵晋冲手机“嗯”声应着,遵从着指令,旁边坐着的队友们从刚刚落座时候的嬉笑推搡,也立马噤了声。
严肃神情一直到邵晋听完电话,讲完电话,把电话挂了方才得以解放重新闹腾起来。
他们小的年纪不过十八九,大一点的也都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难得从纪律严明的地方出来,还是到这种联谊会的场合,周边全是朝气蓬勃的学生,女学生更是个个青春气息铺面,跟整日在部队里接触的都是一身臭汗的同类的感受自然不同,甚至等下还要表演精心排演的节目给他们看,心情可想而知。
“诶,你前女友有没有节目?”一队员问那位自爆已订婚前女友就在虞江大学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