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唯笑笑没接他话,回去就插上了蜡烛,然後关掉屋内的灯,燃上火,端到他面前,让他吹,一并说:“邵晋,生日快乐。”
邵晋一脸顿悟,先问了句:“今天几号?”他日子都过的不清楚了。
“九月十三,农历八月初五。”孟唯回,然後冲他身後桌子放钱夹的位置给他示意了一下,说:“我看到你身份证了。”
邵晋笑笑,故作厉害的语气:“你翻了我东西。”
“是,以後小心点,我还会偷你的家。”
“嗯,都是你的。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了。”
孟唯嘁的一笑,“蜡烛要燃没了,快许愿吹吧。”她让他吹蜡烛。
邵晋低眸许了个愿,要去吹的时候,孟唯想到什麽喊了一声“等等”。
邵晋停住。
去看她。
“我还没给你祝福,是不是你吹过就不能送了?我还是现在说好了。”
“什麽。”
“孟唯祝愿邵晋,此後今生,尽是坦途。”
两张脸映在灯光里,邵晋看着孟唯,吹灭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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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几天里,白天是孟唯同邵晋一起出去给陈州找人证,到了晚上。。。。。。晚上就是孟唯长这麽大之後的另一番体验。
生理性的体验。
一种难以言说,提起就会让她脸颊发烫腿发软的体验。
邵晋仿佛彻底打开了某种开关,在她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每到晚上就会发作。
然後就很难再停下来。
起初体验还挺好的,孟唯毕竟成熟女性,有过幻想,身体也有渴求。
但太频繁了,难免就会遭不住。
“你停丶停一停——”洗澡间湿滑难以立住脚,孟唯一身的汗,手腕被摁在光滑的瓷砖墙壁上,觉得自己腰快断给他了。
邵晋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里,哄着:“好了,就快好了。”但是几天里孟唯知道,他口中的快好了完全是为了安慰她。
起先他说快好了,孟唯相信的很,但是几天之後,她彻底完全不信了。
“出庭证人给你们找丶找好了,你丶你再过分,我就走了。”孟唯眼里晃着泪。
“谁说的她是专门找我来的?”邵晋吻在她後耳根处,孟唯耳朵红的在他眼皮底下一直要滴血一样。
“那你,欺负欺负就行了,也不能一直丶这样——”
“我一直哪样?”
“。。。。。。”
邵晋深吁出一口气,收紧掌心里的那团软,粉色的肉在指缝间溢出,他贴过她耳边用气音说:“明天晚上放你假。”
第二天上午陈州的案子开庭做了了结,而当天下午孟唯就买了火车票离开了卫城。
当时的邵晋还在给陈州处理一些後续手续,陈州已经满怀热情的执意要两人过去家里吃饭。
邵晋答应了,但是转身出来门,就收到了孟唯发给他的一条已离开卫城的信息。
原因是现在的她对邵晋某些方面有点信任崩塌,他不相信他晚上会给自己放假,所以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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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坐火车,翻包找证件时候才看见邵晋的那张银行卡,一并还有一张地契的单子,是东鸣山那个砖厂的。不知何时被他装回了自己包里,跟她身份证放在一起。
她掌心跟着收紧,内心暗暗道了句:“坏蛋。”
重新回到松市的第二天,孟唯就在法院门口碰上了陶呈文。
和他上一次打交道,是他把自己住处的地方告诉了孟广栋,但是他并不知道孟广栋对她这个可有可无女儿的态度,无非就是想过来要点钱,给陈倩英那个无底洞填坑。
但是当时的自己也的确没多少钱。
而孟广栋多半也早已经对孟唯失去了指望,那次之後,只打过一次电话来。说如果她有本事,就永远不要再踏进那个家门。就说了那麽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孟唯之後辗转又从旁的人口中听说,那些被陈倩英的美容産品弄坏脸的客户闹的厉害,孟广栋没办法,把房子卖了,全砸进了陈倩英的那个店里做了赔付。但是似乎这样还不够,然後就带着他们母子三人,离开了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