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大哥,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谢浩又是求,又是骂,最后竟说了句阿Q式的话:“他妈的,我总是我,又不是你,你总有一天会滚蛋的。”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到底是我还是谢浩在和对方做爱,这个问题似乎带着哲学性质。
感到再这么折腾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个雪白的乳房到处上红红咬痕,看上去真有点惨烈的模样。
进入最后的战斗吧。
我挺起了身,双手象铁钳一样夹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压,充满着力与美,也有着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长腿抬了起来,屈辱地向两边分了开来。
这和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强奸时的身体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姿态一模一样,但感觉还是极不相同。
妻子人不矮,腿也长,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会碎的娇嫩小花、轻轻一碰就会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兽利爪下的小兽,是绝对的弱者,在极致的凄美之中,令人无限同情、怜悯,让人感觉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护她的的念头。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她腿特别长,比我妻子还长,这样分开着,有种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虽然屈辱地张开着腿,但她没有象我妻子那种绝望无的感觉。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虽然我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钉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无数根看不到的锁链束缚着她。
同样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没有绝望,更有一种为信念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甘愿牺牲的坚毅与勇敢。
在这瞬间,我有种错觉,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着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纯洁,竟有种女英烈般的感觉,类似赵一曼、卓娅这样。
我哑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国纳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这种屈辱方式被我进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屈辱。
但因为她已经准备嫁给谢浩,因为她心中有爱,爱象锁链一样束缚住她身体,她甘愿为爱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尊严。
欣赏得差不多了,胯间的肉棒似屠刀一样刺向最柔软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坚强的女警,即便她一个能打我三个,但柔软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柔软,并不因为她的职业、意志、身手而会变坚硬,变得能够抵御男人的凶猛进攻。
“浩,痛”
阴道已足够湿润,但我是如此的野蛮,甚至比他们插进我妻子身体时还要野蛮十倍、百倍。
“很快就会不痛了。”我嘴角挂着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肉棒经抵挡她身体最深处,赤裸的女警战栗了起来,我相信她的灵魂也一样。
我没有趴下,也没跪着,而着蹲在她双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来,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初米蕾还带着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坚毅的眼睛迷离起来。果然,勇敢的女警还是喜欢暴风骤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无比响亮。
我收拢她大长腿,将它们并拢着搁在胸口,浅粉色的袜子在我眼前摇呀摇。
此时,她春情已然勃发,女英烈的感觉便荡然无存,那有女英烈在敌人的胯下销魂呻吟的。
但那种纯洁的感觉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拥有纯洁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荡的粉色袜尖,将足趾和袜子一起吞进嘴里。
我咬着她和脚,她的脚远不如我妻子那样精致小巧,但我还是很兴奋。
粉色的袜子被咬了下来,我并没有马上吐掉,而是看着因为欲望而绷得笔直的白白足尖,嚼着口中的袜子。
嫣然,我已经咬烂了奸淫过你的那个男人女友的纯洁,她是一个警察,她本应该去保护弱小、铲除罪恶,但她却象母狗一样在她那个禽兽男友胯下浪声淫叫,她不配拥有这份纯洁,这是我在复仇道路上迈出的第一步,仅仅一小步,却让我的恶念、让我的欲望彻底失控。
恶念与欲望存在于每个人心中,过去因为嫣然,它们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现在却如洪水猛兽将我吞没。
我将米蕾翻了过来,从身后开始冲击。谢浩年轻的身体给予我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便她的身体是那样结实紧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乱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快我要来了。”
米蕾叫了起来,剧烈摇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时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刻,她的极度亢奋令我再也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尽一切力量的下压,趴伏的身体象被铁板平平地压在床上。
她嘶叫着,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将她屁股再压下去。她的力量比我还大,她用屁股将我的身体竟然顶了起来。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条巨大的白色蚯蚓,将身上的黑色蜗牛一次次高高顶起,蜗牛徒劳想将蚯蚓压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间拱桥般的弧线还是越来越弯曲。
我终于开始狂喷乱射,火热火热的洞穴骤然收紧,象是要把肉棒连着我身体一起拉扯进去。
这一刻,我相信楼上的那些人,未必听到我的吼声,但一定听到米蕾高亢之极的尖叫。
这一刻我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痛苦,灵魂象是到达了天堂,我想在身体里那个人、还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样。
在一场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之后,米蕾虽对男友的变化感到惊讶,但也多想什么。
两人已经订婚,再过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丈夫偶尔粗鲁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个警察,一个才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女警。
在很多电视剧的渲染中,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与激情,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
而谢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缩缩,虽有浪漫,但却没有激情,她虽然没说,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这几天谢浩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定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而生与死是令人长大的最强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