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麽不让我穿深V婚纱,凭什麽不让我吃冰淇淋,凭什麽没收我的手机,凭什麽……”
乔茉趴着哭唧唧的样子逗笑了周锦筵。
他将人翻过来,脱了衬衫,精壮而火热的上身直接压过来,含住略有苦涩的唇瓣。
措手不及,乔茉的哭声戛然而止,像饿极了的孩子终于找到食物,拼命吮吸着,轻喘的间隙,还在抱怨。
“我喜欢那套婚纱……”
“不可以。”
轻薄裙摆被捏得多了几层皱纹,如同乔茉微微皱起的眉头,她不认命地抗辩,“可是我喜欢。”
“太漂亮了,不行。”
手掌在衣服和被子间游走,纤细的肩带勾在筋脉分明的胳膊上,像濒临边缘的理智,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像这样吗?不可以,茉茉,只有我能看。”
乔茉胸口一凉,一时惊慌无措地叫出来。
“别……”
“别什麽?”周锦筵坏笑着,片刻不停,吻得更真切。
被紧紧压在床上的乔茉喘不过气,意识瞬间分崩离析,不知该让他把嘴停下别吻了还是把手停住别动了。
那指尖是有魔力的,轻轻撩过便激起层层不断的涟漪,片片红晕凋零本就消散不多的意识。
她想起身,却意外地与他更近,为了摆脱这无休止地羞耻,她又狠狠地推拒开。
紧接着刺啦一声,细细的肩带有气无力地挂在那胳膊上。
周锦筵嘴角都懒得压下去,“这可是你自己弄的。”
在惊呼中,他把剩下的部分化整为零,乔茉瞬间变成没了翅膀的蝴蝶,可怜兮兮地缩在周锦筵身下。
“周锦筵,我讨厌你。”
这大概是乔茉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诅咒了,在周锦筵听来却天真无比。
“ButIloveyou。”
他扬着嘴角,坏笑着,声音像上了釉的瓷器,光滑地溜进耳朵里,碰得心头痒痒。
乔茉一时哑口无言,呆呆地望着他,胸口处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
“怎麽回答,前几天刚教过你的。”周锦筵吻她额头,循循善诱。
她虽不聪明,但简短得只有五个字母的单词怎麽会忘?乔茉盯着周锦筵同样汗津津的前胸,指尖滑过留下蜿蜒的沟壑,鼻尖越来越近,触碰的瞬间,她才颤巍巍地叹出那个词。
“Ditto。”
尾音连同湿热的唇瓣被尽数吞下。
她觉得周锦筵太坏了
不仅擅自没收手机,勒令她专心练习口语;还断了特殊日子的冰淇淋。俨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就好像现在这般,一会儿沉入海底不能呼吸,一会儿被卷入云端,耳边是无尽风声,只敢死死攥着他胳膊。
卧室依旧灯火通明,挡着轻薄纱帘看不见星光。
乔茉後背仰出月亮般的弧度,细腻的光泽恰如星辰布撒。
圆润的腰窝上力道更重,周锦筵紧紧锁着她,像要倾尽所有加注在她身上,另一只手穿过发丝,拢着她,额头紧贴着,脉搏的轰鸣还未消散,连屋子里都飘散着甜腻腻的空气。
“舒服了吗?”
“周锦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