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恸:“我操?”
许知醒:“为季恸花生。”
“然後季恸就硬生生过来啪啪啪按了一堆按键,直接把我扔後头了,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冲出水面把车当飞机开了……”
“不是我服了。”季恸翻白眼,“你这梦是豆包做的吧?”
旁边的人狂笑不止。
“水陆空集结了,今天我们就先学到陆。”尘槛清说,“我做梦的时候一直觉得很离谱,因为许知醒甚至没有来打我。”
许知醒深呼吸:“你没必要抹黑我吧,我什麽时候打过你?”
氛围很轻松,这期的笑点和励志点够了。
“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安排。”秦徊说这话的时候顿时收到了埋怨的“啊”声,甚至许知醒都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向她。
“不是那种。”秦徊解释,“我们准备了一箱烟花给你们来个温情的。但是你们要自己去放烟花的场地。”
“喔——”喜悦。
于是大家去换衣服。
尘槛清穿了一件杏色高领毛衣和一件白色的风衣。
一条白色阔腿裤。
他当然不是随便穿的,要帅,上学穿校服,回家没人看他都穿睡衣大摇大摆的走,现在不穿帅点,他是傻子吗。
路灯将许知醒清瘦的身形勾勒出来,细小的粒子在空中飘荡。
光线昏黄,落在雪上,雪都变了颜色。
尘槛清吓人:“呼!”
许知醒收起手机,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走吧,公交车司机今天勉强答应开车。”
尘槛清在意的却不是这个,看他面部表情就知道他极其迷惑:“不是,你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知醒目不斜视:“你当我耳聋?”
尘槛清刚见到他就被噎了一下:“……话也不能这麽说。”
他盯着许知醒半晌才抱怨:“你怎麽穿的那麽少。”
许知醒不明白这个智障都在问些什麽智障的问题:“为什麽要把自己包成粽子。”
尘槛清:“因为冷啊。我爬完雪山回来之後就被冻得不行了,小火炉熄火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手伸进许知醒的风衣,把他的手拿出来。
许知醒被他冻的抽了一下:“?”
尘槛清看起来穿的那麽少会很冷,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尘槛清左摸摸右摸摸,把许知醒的手从手腕到指尖撸了个遍,许知醒的表情变幻莫测:“你在干什麽?”
尘槛清这才放下他的手,目光幽怨的看着他:“你的手那麽冷还说你不冷,我为了装逼才穿那麽少的,原来你是同道中人。”
许知醒叹了口气:“谁要和你做同道中人,本来就不冷。”
尘槛清:“那就勉强相信你。我本来想着把你的手当作暖手宝的,看来现在不行了。我俩都得冻着。”
许知醒:“……”
“今天没下雪哎。”
“就是挑这天。”
“为什麽这天不下雪,服了。”
“如果今天下雪那野炊的烧烤会变成冰棍。”
“……”尘槛清想了想那个画面,惨不忍睹,“我突然就懂秦秦姐的用意了。”
“你很喜欢雪?”
“嗯,有种又爱又恨的感觉吧。”
“?”
“我最喜欢的事情发生在冬天,最不喜欢的事情也发生在冬天。”尘槛清朝他眨了眨眼睛。
许知醒挑眉。
“我得软骨症了你背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