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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esp;&esp;“托马斯·韦恩。”

&esp;&esp;“……”蝙蝠侠很少有过不知所措的时候，但显然，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esp;&esp;马莎隔着面罩，轻柔地摩挲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孩子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几乎不想错过一丁点细节。

&esp;&esp;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沉默片刻，艰涩道：“我在。”

&esp;&esp;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诡异却温馨的气氛，母子俩拥抱着，静静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esp;&esp;“呃，很抱歉打扰你们，”神谕等了半天，这才开口，“蝙蝠侠，或许你有听到我刚刚说的，蝙蝠洞里还有一位异世界来客？”

&esp;&esp;“我听到了，神谕。”

&esp;&esp;布鲁斯轻轻地松开了马莎。

&esp;&esp;虽然很想说不用管那个老蝙蝠，但马莎还是安静地放开手，规矩地站在一旁，抬手顺了顺略显凌乱的发丝。

&esp;&esp;“布鲁斯，我的信、我给巴里的那封信，你收到了吗？”通讯器里传来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那时我以为没办法见到你，所以就只写了一封信……”

&esp;&esp;“我收到了，”布鲁斯低声道，“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托马斯。”

&esp;&esp;“我也是，布鲁斯。”

&esp;&esp;在他们交谈时，马莎眯起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又看了看布鲁斯胸口极其明显的蝙蝠标志，倏然开口——

&esp;&esp;“你们这里的小丑是我杀的，”她平静道，“我不是好人，我手上沾了许多无辜人的鲜血，把我关进阿卡姆吧，布鲁斯，把我关进去吧。”

&esp;&esp;布鲁斯对上她坚定的目光，沉默不语。

&esp;&esp;“马莎，我……”

&esp;&esp;他试图说些什么，但对方很快打断了他。

&esp;&esp;马莎深深地看着他，眼中满含温柔：“你可以时常来见我，没事的，布鲁斯，这是我应该得到的……你不该为我破例。”

&esp;&esp;她怎么会不懂布鲁斯的坚持？

&esp;&esp;底线，人必须要有一个底线来约束自己——尤其是像布鲁斯这种义警。

&esp;&esp;布鲁斯长久地沉默着。

&esp;&esp;为了增加说服力，马莎还想起了一个人：“阿卡莎——就是你在另一个世界的孩子，她也会赞同的，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她是个很乖巧、很聪明的孩子。”

&esp;&esp;布鲁斯抿紧嘴唇，顺着她的话题问道：“那么，她现在在哪？”

&esp;&esp;通讯器两头的托马斯和马莎同时一怔。

&esp;&esp;——对啊，他们都来这么久了，阿卡莎呢？

&esp;&esp;……

&esp;&esp;与此同时。

&esp;&esp;阿卡莎看着从西边升起的太阳，瞠目咋舌：“我究竟是到了哪个平行宇宙！”

&esp;&esp;小丑话疗，听了都说好

&esp;&esp;数分钟前。

&esp;&esp;阿卡莎按下了时空穿梭装置的按钮。

&esp;&esp;在那一瞬间，她突如其来地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即从天灵盖到尾椎骨都在触电的错觉。

&esp;&esp;“……”阿卡莎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esp;&esp;她徒劳地张了张嘴：“fuc……”

&esp;&esp;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