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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第2页）

&esp;&esp;“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叫我哥哥，”夜枭不满地强调道，“还有，我和理查德德之间……很明显，都是他的错！”

&esp;&esp;布鲁斯不置可否。

&esp;&esp;“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他说。

&esp;&esp;憋了一口气的夜枭：“……”

&esp;&esp;同为夜枭受害者、暗戳戳围观对方与布鲁斯争锋的阿卡莎和理查德德一时没忍住，纷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esp;&esp;眼见夜枭的眼神飘过来，他俩这才勉强止住笑。

&esp;&esp;“说回正事，”布鲁斯扯回最初的话题，“我和康斯坦丁已经确认过，撒旦之子位于哥谭——这也正是先前哥谭超自然事件格外多的原因，我们只需要回到哥谭，排查整座城市就好。”

&esp;&esp;至少他们不用满地球乱飞了。

&esp;&esp;阿卡莎点点头，颇为谨慎地确认道：“康斯坦丁？他的消息可靠吗？你可别被他骗了，布鲁斯！”

&esp;&esp;毕竟这事可是有前科的。

&esp;&esp;只能说康斯坦丁骗术精湛，有时发起威来甚至能蒙蔽世界第一侦探的双眼。

&esp;&esp;“很可靠，我确定。”布鲁斯回道。

&esp;&esp;“那就好……”

&esp;&esp;哥谭。

&esp;&esp;即便头顶艳阳天，这座城市仿佛也陷入了永不消散的雾霾中。在近来多起超自然事件发生的背景下，行人脚步匆匆，压根不愿意在外逗留多过一秒。

&esp;&esp;“这都多久了？哥谭警局那帮废物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esp;&esp;“你都说他们是废物了，居然还想着靠他们解决案子？哈！真是可笑，那还不如期待蝙蝠怪物继续大发神威呢！”

&esp;&esp;有被迫外出工作的路人窃窃私语着。

&esp;&esp;敢于在这种环境下大大咧咧地出门，他们自然不是什么好人——身为哥谭众多□□之一旗下的底层喽啰，虽然嘴里叫嚣着「蝙蝠怪物」。但事实上，他们几乎从未与那位哥谭最著名的都市传说打过交道。

&esp;&esp;毕竟通常来说，在他们能意识到蝙蝠侠的存在前，就已经被对方狠狠打晕了。

&esp;&esp;——而这次也不例外。

&esp;&esp;轻松解决完外围的守卫，阿卡莎抬眼一看，这群小喽啰试图抢劫的居然是……一家花店？

&esp;&esp;阿卡莎怀疑自己眼花了。

&esp;&esp;“那个什么撒旦之子，他真的在……这个花店里？”她低声确认道。

&esp;&esp;理查德德耸耸肩：“看样子是的。”

&esp;&esp;“恶魔不算人类。”

&esp;&esp;托马斯忽然开口说道。

&esp;&esp;阿卡莎茫然接话：“所以？”

&esp;&esp;“杀恶魔不算杀人。”托马斯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瞥向布鲁斯。

&esp;&esp;阿卡莎：“……”

&esp;&esp;布鲁斯：“……”

&esp;&esp;夜枭评价道：“是人我也照样杀。”

&esp;&esp;屋顶上方，正载着达米安飞在半空默默用超级听力注意下方情况的小乔：“……”

&esp;&esp;他捂着脸嘟囔道：“真不好意思，达米安，我一直认为你脾气很烂……结果没想到，在你家里边你已经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