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云舒已经坐在酒店房间的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办公了,一点看不出宿醉的模样。
看我醒来,他暖暖的笑了:“我去趟卫生间。”
云舒拿了本杂志进了卫生间,我悄悄摸了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看着已经放在我旁边的胸罩和内裤,脸有点烧,内裤已经乾透了,估计是云舒用卫生间的吹风机吹干的,心里对这个细致的男人又多了一份好感。
想到自己睡的居然这么沉,云舒从抱着我的状态离开我居然都不知道,全身一定都被他看光了吧,我脸应该是更红了。
我穿好衣服,在镜子前面照了照自己,虽然刚睡醒还没有梳洗,但是明显气色很好的样子。
我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说:“我换好衣服了。”
云舒从里面出来,看着我头发蓬松的样子,说了一句:“惠惠,昨晚辛苦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戏虐心起,假装抱怨道:“当然辛苦了,你昨晚龙精虎猛的,要了三次还不够,快被你折腾死了。”
云舒看着我似乎一本正经的脸,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惠惠,你们中文系看小说看多了吧?你真以为男人喝醉酒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突然转了个口气:“昨晚是我喝多酒之后最不难受的一晚,惠惠,谢谢你。”
我被他逗得有些开心也有些感动,冲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进了卫生间。
等我梳洗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云舒正在收拾东西,看样子要退房结帐了,我竟然心里有些不舍。
我又冲他微笑了一下,云舒居然看了我一下,很认真的说:“惠惠,你长的真的很漂亮。”
我撇了撇嘴:“切,你当我瞎啊,我和昨天那两个老二老三的,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好不好。”
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的漂亮恐怕仅限于学校,和闻闻她们比,脸的差距还比较小,但身材简直是两个世界的,整体看起来,就像学生和杂志模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云舒摇了摇头:“你和她们不一样。”
我突然心里又有些暖暖的,我想对他说闻闻肯定也有闻闻的难处,但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问:“云舒,你要退房。”
云舒点点头:“一会我送你回去。”
我看着他,很认真的说:“这次的两千块钱里,是包含sex服务的,你真的要放弃么?”
云舒笑了,看着我:“当然了,我可没有那么饥渴……”
我继续认真的补充:“这个服务过期不补的,这次你不要,下次想要,我可不一定肯给了。”
云舒忍着笑很认真的点头:“好。”
我又不放心的补充:“那我这次算是完整履行合约了啊,我是很有契约精神的,是你主动不要。”
云舒忍不住的大笑了,然后手伸过来揉了揉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揉乱了好多,说:“知道了,快点收拾你的东西吧,一言九鼎的詹女侠。”
他的大手按在我头上的感觉蛮舒服的,不过有点讨厌的是,我和他身高差的快要30厘米了,他用手这么随便一搭就到了我的头上,我不喜欢在他面前跟小朋友似的。
我还是有些心虚:“你花了这么多钱,我只陪你吃了顿饭的话,你有点太不划算了吧?”确实,身上的衣服和包里的钱,都让我觉得有些烫手。
云舒很头疼的样子:“我们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次是为了帮素素的,不是你的卖身钱。”然后有些崩溃的把我推到床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云舒把我送回了素素的房子,直接开车回了广州。
我进房间的时候,素素正在很着急的等我,看到我穿的衣服,突然脸色变了:“惠惠,你这衣服?……”
我冲她笑了笑,并没有瞒她,完完整整的把云舒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素素听的却是泪如雨下:“我还不如那个老二老三,她们至少知道自己跟的是谁。”然后重重的抱住我:“惠惠,谢谢你。”
当天我们就去了最正规的那个市属医院做的手术,手术费居然比我们预料中便宜的多得多,所有项目全加起来还不到500块钱,只是一个局部麻醉,然后做完吸宫手术后,躺了半个小时,就让我们回来了。
回到房子里,素素躺在床上,吃着我给他买的营养品,很有些后怕:“我一直以为做这个手术至少要上千的,哪知道这么便宜,幸好割腕时候你回来了,要不死的太冤了。”
我也郁闷:“那些网站的新闻里总是说,一个女孩怀孕了,男的要筹几千块钱打胎,看来都是假的吧?这次真的被坑了。”
素素心有余悸:“幸好你这次碰上的是云舒,要是换个人,你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也太惨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暗暗想:“第一次早就给了你了,剩下的只是层膜了。”
突然想起云舒的那张笑脸,心想我一点不抗拒和他sex,和这个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呢,如果我和素素没有过性经验,那我还会心甘情愿的把第一次给云舒么?
晚上,我拿素素的手机给云舒打电话,问他安全到了广州没有,然后,吞吞吐吐的告诉他,素素的手术花钱比预想中低得多。
我还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我不想瞒他。
云舒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直接截断了我的话:“剩下的钱,带她去周边玩玩,散散心吧,遇人不淑不是她的错。”
我说:“好,谢谢你了,如果你还需要我陪你出去,就不要钱了。”
云舒说:“那个回头再说,我加班,先挂了。”
结果,才过了不到一周,云舒就又找我,说明天还要我陪他出去一次,以后会不定时的去和客户吃饭,希望需要时,我还能出来。
我说:“可以啊,这学期所有的课都可以逃,你提前和我说就行。”
然后云舒让我想下价格。
我有些不开心:“我上次不是说了么,再有需要,就不要钱了么。你就不能把我当成朋友帮忙?”
云舒很认真的解释:“一定要付钱的,这个同样是你的辛苦劳动,获取合理报酬是应当的。朋友帮忙也最多一次两次,这个事我可能要麻烦你十来次。惠惠,你还是说个希望的数字吧。”
我哦了一声,然后赌气的说:“速食100,包夜300.”这是我当时想卖处时,在网上查到的惠州的发廊小姐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