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这样啊,人真的会自己把不好的记忆忘掉,把美丽的珍贵的东西留下来。
那,我还要去北京么,我现在去的话,也会很忙,会不会就不会在意邢路的销售生活了?
算了,怎么可能呢,还是别再经历一次炼狱了,磨去我好不容易留存下来的美好回忆吧。
我认真的在备注的邢路那一栏写了个0,然后把生活的6:3,改成了6:6,因为,北京毕竟有邢路在。
我看了看还是差了几十分的表格,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
就在我想回绝那个工作室的时候,黄威来电话了,悄悄告诉我,邢路回来了,要呆一周。
黄威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很奇怪啊,为什么只有我和邢路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但其他所有人,全都认为我们应该在一起呢?
挂了电话,我想,要不要找邢路商量下呢。
算了,我自己都分析的那么透了,就算邢路想让我去,我都不能去的,这还找他商量什么呢。
但是,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却一直没有正式的回绝那个工作室。
邢路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发消息,我心绪不甯了好几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拨通邢路手机,我不管了,我总要见他一次。
“邢路,你到广州了?”我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自然。
邢路嗯了一声,我又小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邢路沉默了,我犹豫了一下,:“邢路,你记不记得,你惠州中标时,答应过我一个承诺。”
邢路说:“记得,全国境内随叫随到一次,不过,这次不行了。”
我突然觉得心好凉,邢路从来没有食过言,他为什么这么说,我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忍着眼泪,说:“那好吧,祝你一路平安。”
邢路却笑着说:“惠惠,我已经到惠州了,刚在酒店办完入住,正想去找你呢。这次是我主动的,所以那个承诺你留到以后用吧。”
我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我捂住嘴,不让他听到我的哭泣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流着泪,啜泣着,很生气,却又满心欢喜。
然后静了一下,赶紧拿湿毛巾擦了下脸,又给邢路拨了回去,说:“刚才手机没电了,一会怎样,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邢路犹豫了一下:“你打车过来接我吧,我们去西湖边走走。”
我嗯了一声,知道他怕去学校接我被别人看到,他还是那么细心呢,不过,在西湖散步就不怕被别人看到么?
哎,没法说他。
一小时后,我和邢路并排坐在出租车上,邢路看到我仍穿着他买的那件红裙,笑着说:“你还在穿这件衣服啊?”
我很郁闷,这衣服一共才穿了两次好不好。
这火一样的颜色,除了穿给你看,还能有什么机会穿呢,而且还花那么多钱。
我绷着脸没说话,我还要装着生气呢,把我逗哭了,好玩么?
邢路讪笑着:“惠惠,你的身材完全没变,穿的还是那么合适。”
我虎着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胸还是那么小嘛。”
邢路没笑,出租车司机噗嗤笑了,我脸一下红了,不敢再乱说话,邢路估计也怕我再有什么惊人的回答,只好苦着脸在旁边不说话。
过了一会,邢路悄悄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心想:嗯,还不是太笨。
下了车,我们默默的在西湖边走着,走到玉塔深处了,我环顾了一下没有人,然后伸手摸了下邢路的下体,没摸到。
我干脆弯腰把他的拉锁拉开,把他那个坏东西掏了出来。
邢路很紧张:“惠惠,会过来人的。”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像以前一样,轻轻的跪下来,嘴唇凑了过去,邢路小声呼道:“惠惠……”
然后我在嘴唇离他很近的时候,屈起手指,重重的弹了他的龟头一下,邢路啊的一声惨叫,我心满意足的把他塞了回去,拉上拉练。
我站起来:“你真以为我要在这给你口啊?现在知道戏剧性转折是什么体会了吧?”
邢路苦着脸点头。
我继续气哼哼的说:“你应该猜到我那时不是手机没电了,而是因为我哭出来了吧。”
邢路又点点头。
我瞪着他:“那你以后还会不会逗我了?”
邢路立刻回答:“会!”
我终于忍不住的笑出来,装了半天的委屈,再也装不下去了。
邢路拉起我的手:“来,再往里走走吧。”
我嗯的答应了,有些开心的挽住他的胳膊。
邢路慢慢给我讲他这次过来的目的。
广州投巨资建设的大学城,后续资金出了问题,拖着不给建设方付款,很多小公司直接拖破产,一些大公司也受到重创,其中就包括为哥的公司。
为哥公司的现金流已经快断了,情况很危险。
邢路过来是找总代,想把为哥所欠设备的账期延长半年,总代那边已经同意了,下一步就看为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