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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虫蛊(第1页)

西南虫蛊

月礼思忖半晌,看着宋翊安的脸色艰难开口:“恐怕我需要取封小姐心口之上一寸的血看一看!”

宋翊安倒没有太排斥,他让离柒去唤小仪,告知月礼去教小仪如何取血。

这边小仪正哭着跟随离柒跑来:“呜呜,我家小姐会不会死啊?你快帮我求求王爷救救我家小姐。”

离柒怕小仪惹怒王爷,只得制止她:“快别哭了!王爷既让你去,一定是找到了能救小姐的法子,况且,这世上最想让小姐好好活着的恐怕就是王爷了!”

小仪推开门,一路直奔封澜,看见封澜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张脸苍白,眼泪又一下唰地流出来,意识到一旁的宋翊安,又赶紧跪下磕头:“王爷,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只要能救小姐,小仪什麽都愿意做!”

离柒见此担心小仪触怒已经处于边缘的王爷,忙给月礼使眼色,可惜月礼正专注眼前针上,宋翊安扶起小仪:“本王不要你的命,唤你前来正是为了救——她。”

在场之人忽略了宋翊安不易察觉的停顿,月礼将针递给小仪,告诉小仪要如何取血,小仪害怕地摇着脑袋:“不行,我会害死小姐的。”

“你是她最信任的人,我也相信你!求你,救救她!”小仪看着宋翊安的目光,轻颤着接过了银针。

衆人退出屋内,宋翊安和小仪留下。宋翊安背过身去,双手青筋凸起:“你若不行,便换我来!”

小仪咬着下唇点头,也无心去管宋翊安能否看见,她双指紧紧捏住银针,先在自己的心口上方比划了一下,然後才敢在封澜身上找准位置,额上的汗珠已经流至眉毛,但小仪已经感受不到,她的眼睛里唯有那一寸需要自己刺入的皮肤,终于咬咬牙缓慢地刺进去,血滴涌出来……

宋翊安将水一点一点润入封澜干燥的双唇,小仪在一旁帮着月礼,少顷後,月礼告诉宋翊安结果:“封小姐所中之毒乃是西南蛊毒,你之前用药和内力暂且护住心脉,让蛊虫沉寂,我再加以施针可压制它半月,半月之内,我们必须找到母蛊,方才能救她!”

地牢里烛火昏暗,两个看不清全身是血的男人躺在地上,哦,不能说是全身,应当是半身是血,另半个已经成为碎肉进入狼犬的肚腹。

“如何?”宋翊安耐心告罄,只要结果。

“禀主上,那个都尉应当的确不知下毒之事,他交代出两个工部司事,至于另一个半死不活的,他并不知道解药,据他交代,他只需将针射向封小姐,并不知上面有毒!”春十七停顿一下,“此外,问及幕後之人,此人也是一概不知,只知是个女子,来时都会覆面,难以追查行踪!”

“好,很好!那就是什麽都不知!带上他们回京,路上继续审问,直到把最後一片肉削干净才能让他们死!”

上京城内,工部已被永安王府府兵尽数包围,群臣上奏永安王恐要谋反,宋竚被吵得烦不胜烦:“你们谁若能打过他便去阻止”,宋竚一句话令朝上之人噤声,他冷眼瞥着下面衆人,一个个酒囊饭袋,朝廷危矣!

今日封南域与封淮并未上朝,封淮坐在工部办事处,面前是两个工部司事:“若是两位还是咬牙坚持,那我也只能上些其他手段了!”

“封淮,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已经说过了,封小姐中毒与我们无关,我们也没有解药!”两个司事双腿已被打断,只能跪坐在地上。

封淮内心躁郁,澜澜情况不知如何了,若是拿不到解药……他冷眼看着地下的两人,仿佛已经变成尸体:“那桑叶郡金矿屠杀矿工,刺杀钦使之事呢?还不交代幕後之人?”

工部办事处後院,封南域正被于尚书招待喝茶:“看来封澜所查之事事关重大,怎麽就中了暗算……不过你也别急,封淮一定能查得出来,只是还是该让孩子们远离这件事!”

封南域本来就无心喝茶,自己的一个孩子危在旦夕,自己也即将卸任,只能凭着一张老脸将于冬制在这,免得他去妨碍淮儿。

看封南域一言不发,于冬端起茶碗饮下一口:“不知封淮能否应付得了啊!”

封南域倒是不担心封淮的能力,只是怕其中勾连颇深,敌人又在暗处,自己这一双儿女如何才能平平安安过好这一生!

封澜经过月礼的施针已经醒来,因水路更快些,宋翊安将封澜安排在稍稍通风的舱内,又怕她身体不好,终日给她输些内力保持身体温暖。

“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给我输内力了,多浪费呀!”封澜强撑着精神吃着宋翊安喂给她的山楂,小仪端来汤药,封澜恼火地皱皱鼻子:“又要喝了,喝了这副苦汤药,我才更难受!”

小仪不敢劝阻,只能寄希望于王爷,宋翊安端起汤药碗,自己喝下一口,抿抿唇,看起来十分回味,甚至想要再来一口:“这药月礼改进过了,一点都不苦,我也没想到他竟能改成这样,令人匪夷所思”,这药能短暂让子蛊维持沉睡,虽最多克制它半月,但宋翊安也觉得弥足珍贵。

封澜和小仪简直不可思议,这药封澜闻上一口就觉得自己活够了,他为了骗自己喝药真是够拼的,罢了,给他个面子吧!

封澜捏着鼻子接受了宋翊安喂来的药,又赶紧吃下山楂除味,她艰难伸出手,将另一片山楂递在宋翊安唇边,宋翊安握住封澜有些颤抖的手,低下头咬过山楂,又将她的手臂塞回被子里。

封澜精神不济,睡的时候更多,宋翊安关上窗,呼吸着舱内的苦味,他不喜欢这股味道,尤其不喜欢出现在封澜身上,他脱力一般伏在封澜身体上,看见她紧闭着的眼睛和没有颜色的嘴唇,一瞬间回到三年前皇兄已死,封澜离开的时候。

“封澜,我是不是很没用,和当年一样!”封澜听不到宋翊安的自怨自艾,也没办法安慰他,船舱安静,只有他自己的自苦和封澜脸上湿润的泪滴。

小仪这些天一直跟着月礼在船舱底部,封澜那边除了换衣物基本插不上手,照小仪所想,自己给月大夫打打下手也好,若能帮助月大夫研制解药,小姐就能快点好起来。

只是目前情况让小仪止不住地想吐,眼前这个残缺的人听说中了和小姐一样的蛊毒,月大夫正在他身上划口子,希望找出点什麽,血腥味混合船舱底部的味道,熏得小仪阵阵反胃,正好听见月大夫:“小仪,你去让离柒他们给我搬些冰块和火烛来”,小仪得到解放,忙出去寻找离柒。

傍晚时分,宋翊安给封澜喂过些粥,封澜又睡过去,外面月礼突然闯进来,身後跟着小仪和离柒离陆一行,“王爷,您猜怎麽着,我简直是个天才!”

宋翊安看看封澜未醒,让小仪留下照顾封澜,示意其他几人跟他出去:“有成果了?”

月礼眼底的惊喜难以压制,让宋翊安心底也生出期待。

“我之前已经看过那个刺客已经身中蛊毒几月之久,想必幕後之人每月暗中给他服以解药,若据他交代,上一次幕後之人来乃是十几天前,还未够一月,按理说子蛊不该活动才是,想必是有什麽让子蛊提前苏醒”月礼说话大喘气,宋翊安尽量耐心等他说结果,“船舱太热,可能是让子蛊苏醒的关键,我使人搬来几桶冰,他果然能平静下来,换上火烛,他又开始挣扎。”

宋翊安已经明白月礼之意:“所以你是想说这虫子怕冷?”

“姑且可以这样认为,若是半月时候我们仍未找到母蛊……”月礼话未说完,被宋翊安打断:“不会的,不会拖到那个时候。”

行,他说不会就不会。月礼咂麽着嘴,又回去研究能否根据子蛊找到母蛊的位置,还有一天船就能回上京,最好赶紧找到才行。

这边船上一行人研究如何制住蛊虫苏醒,那边上京城里宋竚正问封淮审问结果,“与桑叶郡勾结之人臣已有眉目,只待验证,只是给舍妹下毒之人恐与他们不是一起的,解药尚未问出!”

“不是一批……”宋竚暗自沉吟,“若是能找到母蛊就好了!”

“是!”封淮告退继续去审问,宋竚的脸上难得露出其他神情,不知背後之人是如何看到,他讥讽着:“你是愤怒,还是愧疚?我真好奇!不过不用担心,她和你的蛊不是同一种,就算你告诉了他们,也没用的!”

“你才真的该死!”宋竚话刚说出口,身体像是浑身被万虫啃噬一般,从龙椅上跌落,殿内安静,宋竚的尊严与跌落的身体一起蜷缩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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