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街灯昏黄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勾勒出妈妈忙碌的身影。
她脱下外套,换上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下面还是那条黑色西装裙,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在厨房里热着昨天的剩菜,锅铲敲击铁锅的叮当声此起彼伏,像是某种奇怪的旋律。
我坐在沙发上,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脑子里还是刚才在办公室的那一幕——张浩那壮硕的身影几乎贴着妈妈,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还有那股莫名其妙的暖意在我下体涌动的感觉。
“小然,饭好了,快来吃吧。”妈妈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走出来,脸上带着一抹疲惫的笑。
她把碗放在茶几上,又转身去拿筷子和一盘炒青菜。
我看着她弯腰时裙子微微上移,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丝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既熟悉又陌生。
“哦,来了。”我应了一声,拄着拐杖挪到茶几旁坐下,低头扒了几口饭,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妈妈坐在我对面,优雅地夹着菜,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关切。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腿还疼吗?”她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还行吧,不疼了。”我敷衍地回了一句,筷子在碗里拨弄着米粒,脑子里却全是张浩那张嚣张的脸。
他那粗犷的嗓门还在耳边回荡:“林老师,您这身材,比电影明星还带劲!”我咬紧牙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筷子。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放下筷子,柔声道:“小然,怎么了?有心事就跟妈妈说,别憋着。”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俏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五官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眼角的细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我张了张嘴,想把刚才的事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能说什么呢?
说我看到张浩对你色眯眯的样子,居然觉得下体有反应?
这太荒唐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没什么,就是累了。”我低头躲开她的目光,胡乱扒了一口饭。
妈妈叹了口气,没再追问。她起身收拾碗筷,背对我说:“那你早点休息,别熬太晚。明天周末,要不要妈妈带你出去走走?”
“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拄着拐杖回了房间,门一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偶尔的车鸣声像针一样刺进耳朵。
刚才那股暖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浩那高大的身影。
他站在妈妈身旁,1米96的个头像座铁塔,壮硕的肩膀几乎要把校服撑爆,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那双贼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妈妈的胸脯,嘴角挂着嚣张的笑,像是猎人盯着猎物。
我想象着他靠得更近,粗大的手掌差点碰到妈妈的大腿,甚至故意用那洪亮的嗓门调戏她:“林老师,您晚上一个人寂寞不?”
“操!”我猛地睁开眼,一拳砸在床头,心跳得像擂鼓。
那股暖意又来了,这次更明显,像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窜,甚至让我感觉到一丝久违的胀痛。
我掀开被子,低头一看,那话儿还是软塌塌的,可刚才的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
医生不是说我没救了吗?
怎么现在又有了感觉?
难道是因为……张浩?
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像生了根,挥之不去。
我又想起他那句“比电影明星还带劲”,还有妈妈皱眉瞪他的模样。
那一刻,她虽然生气,却因为脸颊泛红而显得格外动人。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可下体的暖意却像嘲笑我似的,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不行,我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我从床头柜上抓过手机,打开浏览器,手指颤抖着输入:“车祸神经损伤恢复”。
屏幕跳出一堆专业术语,什么“脊椎神经再生”、“康复训练”,看得我头晕眼花,却没一个提到我这种情况。
我皱着眉,又改了搜索词:“看到妈妈被别人调戏有反应”。
这一搜,页面瞬间变了模样。
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绿妈情结揭秘”、“那些不为人知的心理癖好”、“母子禁忌的边缘”。
我咽了口唾沫,点开一篇帖子,里面写着:“绿妈情节是一种心理变态,指男性通过想象或目睹妈妈与他人发生亲密行为来获得性快感,通常与童年经历或心理创伤有关……”我越看越心惊,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划,帖子里的描述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窝。
“不会吧……”我喃喃自语,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我有这种毛病?
可我小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经历啊,除了这次车祸……我又想起医生那句模棱两可的话:“从心理层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难道他指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