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栖把勘察这里的任务交给张爽负责,自己则和江序洲立马往周灿然家里赶。
“你们快来,我家里有人,他有刀,他想杀我,你们快来啊!”
周灿然已经被吓到崩溃,不断发出惨叫。
“我们在来的路上了,也已经联系了你附近的派出所民警,他们很快就会到。”
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周灿然被吓崩溃了,尖叫声不断响起,也不知道听到江序洲的话没有。
阮明栖把车开的飞快,得亏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只能看到零星几辆车。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周灿然已经被民警送去了医院。
周灿然的家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血迹。
血手印和血脚印到处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凶案现场,不过看这情况,也差不多了。
刺鼻的血腥味传来,让人非常不适。
“怎么回事?”阮明栖问。
“我们到的时候,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开,没办法我们只能强行破门,房门打开的时候就看到周灿然浑身是血的躺在门边,看样子是想要求救。”
“他的大腿上还扎着水果刀,血流了一地。”
“阮明栖,你看这个!”江序洲在门外草地上发现一个东西,立马叫了在里面和民警的阮明栖出来。
“怎么了?”阮明栖不明所以,立马快步出来。
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门口的角落的草地上有一张绿色的便利贴。
阮明栖戴了手套,去把便利贴捡起来。
【所有的罪恶,都将付出代价。--审判者】
一天内接连勘察三个现场,铁打的人也吃不消,阮明栖只能向封玉平汇报情况。
接到电话的封玉平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保护好现场,我去给你调人。”
封玉平电话接的很快,显然也是没睡,加之阮明栖还在电话里听到了那边有很多人说话,估摸着现在从支队协调来的勘察队伍这会儿估计还在鱼塘边杀鱼。
一瞬间,仿佛隔着电话闻到了鱼腥味。
约莫等了一个小时,封玉平协调的人终于来了。
阮明栖疲倦到了极点,看到警车身影要站起身时,整个人控制不住踉跄了一下。
江序洲一把将人拉着,眼神里藏不住的担忧:“还好吗?”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没事,就起猛了。”
为了不让江序洲担心,脸上还强打出一个笑容。
只是若是现在面前有镜子,阮明栖就能看到自己的脸上的笑容有多勉强。
早上勘察组的人都被他放了半天假调整状态,有短暂的休息,可他和应时则是一直在会议室里开会。
如此高压高强度的工作,能撑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