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浮现的同时,她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江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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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觉得极为不可思议,怀疑自己仍然在做梦,她想伸手捏捏自己的脸,然後惊恐地发现她的双手正环抱着江述的脖子!
更可怕的是,她的一条腿还跨着搭在江述的腿上!
与她相比,江述的手规规矩矩放在自己身上,眉头还微微蹙起,似乎被她勒的不太舒服似的。
“……”
她的行为与她做的梦合在一起让白悠几乎崩溃,她无比的心虚,赶紧悄悄地把自己的手和腿都收了回来。
然後想悄悄地爬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结果她只动了一下,江述就醒了。
他的眼神带着刚醒来的茫然,随後聚焦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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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思议地用力眨了两下眼睛,然後伸出手,捏了她的脸一下。
“……!”你捏你自己的不行吗!
然後江述闪电般地爬了起来,站到地上盯着她看,表情堪称惊恐。
这更让她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流氓占了江述的便宜一般。
她不知道的是江述现在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流氓。
他也做了一个梦,他在梦中对白悠予取予求,一派绮丽春色。
然後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突然就醒了。
醒了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白悠的脸。
更可怕的是,白悠还睁着眼睛看着他。
……
强烈的被抓包的心虚感让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
而白悠正盯着他看,似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他和白悠同时开口。
他抢先一步说:“我很抱歉,我睡着了什麽都不知道……”不好,虽然事实如此,但听着像推卸责任。
但是他又实在不知道说什麽:“总之我很抱歉。”
“没事。”白悠见他这麽说,暗暗松了口气,但是心里的愧疚之情更浓了,语气异常的宽宏大量,“你睡着了嘛,什麽都不知道,可以理解。”安慰江述的同时也在自我安慰。
江述看见她垂着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却还细声细语地安慰他,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
然後两个人都很不自然,都不敢看对方,江述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白悠则是回了二楼的卧室,进了洗手间的浴室。
两个人都在洗澡,只不过一个用冷水,一个用热水。
白悠一边洗一边检讨自己。
怎麽能做出这种梦呢?!
怎麽能趁着人家睡觉对人家下手呢?!
江述的想法同样。
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做春梦,所以就把人抓到了怀里。
太变态了。
而且洗了这麽久的冷水澡,还一点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她肯定看到了,要不不会一直垂着头不敢看他。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