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儿对比了一下赵炎穿的小裤,真是……大啊……
他捂了捂脸,不知怎的有些羞涩,这汉子真是……费布料。
这一匹薄薄的小布料,可是花了一百文呢!
青木儿拿着布粉画出大致剪裁的地方,拿起布料对叠抻了一下,来回翻看几遍,又把布料放下了。
他走去门口,偷偷摸摸地喊了一声:“阿炎,进来。”
赵炎正和赵有德聊田地收成的事儿,今年田地的收成应该不错,到时候四亩地要抢收,正好他那时伤好,可以在家里帮忙,如此找打铁活计的事情就没有那麽着急了。
他闻言应了一声:“来了。”
天黑了,赵有德吹熄屋檐下的蜡烛,回房歇息去了。
赵炎一进房,小夫郎立即把门关上,关上前,还探头看了看院子外头有没有人。
“都回房歇息了,怎麽了?”赵炎看到桌上的布料,以为小夫郎又熬灯:“天黑了,明日再做这个。”
青木儿把赵炎推过去,撩起眼皮看了赵炎一眼,挠了挠脸,羞赧道:“把你裤子……脱了。”
“嗯?”赵炎一下来了精神,这阵子事情多,有时只能摸摸蹭蹭,许久没有正经做过一回,这会儿小夫郎主动,哪还有半分犹豫?
他单手揽过小夫郎,低头亲了亲,不等他揽着人到床边去,小夫郎突然往後退了一步。
“想什麽呢?”青木儿恼了他一眼,小声说:“快脱裤子。”
赵炎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桌子,不明所以但动作神速,一转眼,长裤小裤全丢到了一旁的木衣架上。
青木儿拿起桌上的小布料,转过身看了赵炎一眼,咬了咬唇,蹲下身把布料往赵炎身上比对。
这布料得做宽松些,不然穿在身上不舒坦,他来回扯动几下,找到合适的宽度再用布粉轻轻画了一道。
赵炎垂眼看着小夫郎,长长的双睫遮住了小夫郎的眼眸,他看不清小夫郎是何神情,但胯间皮肤能感受到小夫郎喷出的温热气息。
布料很柔软,细细的摩擦也不会疼,甚至还有些舒服,特别是小夫郎的指背顺着绷直的布料在皮肤上轻轻划过,留下酥酥麻麻的颤栗。
蹲在身前的小夫郎,让他想起来之前擦身时,在竈房的事儿……念头一起,便不可收拾。
青木儿比对好了尺寸,刚要画标记,只见面前那豪横的东西从蛰伏到暴起不过一瞬,瞬间呆了呆。
他脸一红,嗔怒道:“起来做什麽……下去!”
这都起来了,哪能那麽快下去?
赵炎顿在原地,干咳了一声,哑声道:“下不去了……明日再做吧。”说着弯下腰,单手揽着小夫郎的膝窝,一把将人抱起。
青木儿猝不及防,连忙搂住这汉子的後脖子,他就着微弱的烛光咬了一口这汉子的耳朵尖,小声道:“小裤还没量好尺寸呢。”
“明日量。”赵炎把人放在床上,矮身亲了小夫郎一口。
洗过澡的小夫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无患子清香,鼻息间俱是小夫郎身上的香味,他咬着小夫郎的双唇,迫不及待地将香味吸入嘴里。
嘴巴丶下巴,侧颈,流连忘返。
青木儿仰起头,双脚勉力撑在床沿上,他知这汉子手伤着不方便,便自己动了手,肌肤相贴时传来酥麻的痒意,从交汇的点通过血液往四肢百骸传去。
他双手挂在那汉子的脖子上,借力微微擡起身,小唇微啓,主动蹭上那豪横。
量尺寸的时候就知道费布料,尺寸到他亲身量了,方才感知到到底有多大,不仅费布料,还费力。
青木儿晕晕乎乎,颤着声儿哼唧,颤颤巍巍的双腿挂不住,只得勾缠到大红的床帐的布带上,木架上烛火撩得脚底滚烫痒麻,脚趾蜷缩脚背绷直跟着床帐来回颠摇。
日上三更,烛火过半,方才想起那柔软的小布料还在他身下垫着,擡手一摸,湿湿漉漉得不像样,拧一把稀稀拉拉几滴热汗。
“早知比对以前的小裤量了,哪用得着这般费力……”
“明早再量。”
“不量了!不给你做了!”
“好夫郎,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