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个脚没有什麽特别,萧欻会玩她的脚是他特殊的怪癖,宓瑶没有再看脚,试了试水温,脱了衣裳下池。
眯眼在水里泡了一会,浮起的花瓣被热水熏得发蔫沉底,宓瑶才低头去瞧她身上的吻痕。
比起吮吸萧欻更喜欢啃人,吸两口就忍不住留下个牙印,他没有用力,基本就是噙住确定能有印子留下他就会松嘴。
按他力道她要是皮糙肉厚,估计不到一刻钟身上的咬痕就能消失,但可惜她细皮嫩肉,而且成日鼓捣护肤,把皮肉越养越娇。
所以这些咬痕至少要一日才能消,至于吮吸的吻痕,至少要两三日。
揉了揉被萧欻又掐又颠的腰,宓瑶真不晓得这才第二次,萧欻从哪里就来了那麽多招数。
又贴又磨,也不怕脱皮了。
泡的差不多,虽然觉得猥琐,她还是弄了面铜镜,坐在紫檀木榻上想观察一下她身体内部。
萧欻趁她困倦乏力进的比上次深,当时她倏然裂疼,还以为被萧欻冲破了,吓得低头一看发现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恐惧症上头看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想着要装死把萧欻吓萎,她还没开始装身体就不疼了,而後萧欻颠起来她就忘了这事。
现在想想应该是没那麽深。
铜镜的能见度太低,再加上屋里的袅袅热雾,除却外表的红肿宓瑶什麽都没看出来,只觉得往後要准备个颜料把萧欻的东西标上数字,严格规定他能进多少。
她想的完善,就只差劝服萧欻答应这一步。
而劝服这一步,她相信她敢开口,萧欻就敢用暴力的方式强行进入,给她的巨物恐惧症进行脱敏治疗。
所以每次还是得她睁大双眼监督萧欻的巨物使用状况。
想想她优越的骨相,再算算她这辈子还能美多少个月,这个任务真是任重而道远。
十五上完工宓瑶缓了一日才恢复寻常的悠闲。
而神出鬼没的萧欻短暂的在家里待了半日,又恢复了早出晚归,本以为他是被萧善喷口水了觉得丢人,见他连着两夜未归,宓瑶问了声留在府邸的濮青才晓得他去了翼州。
“马上就是新年,镇使要去巡视边防,若是没什麽意外,该是年前几日回来。”
宓瑶瞧了眼廊外的细雪,觉着当男主也不容易,这般的天气还要骑马四处奔波,若是运气不好敌方有开战的想法,可能过年还要在外地吃沙。
“镇使走之前吩咐,夫人要是需要侍卫,只管开口,只要不是让属下们去惹萧家无法担待的人物,让属下们听夫人的命令行事。”
没想到萧欻走之前有那麽一句吩咐,宓瑶眼眸一亮。
她今个会来问萧欻为何会不见人影,不是因为她身上印子消了,皮肉痒痒想让萧欻再给她印几个,而是因为节度使府给她下了帖子。
前些日子她在碧墨书院说了那麽一遭,听说隔日赵家四房就去了节度使府邸,去的时候面色一般,出来时更是垂头丧气。
这般明显被训了一顿的模样,让益州城内谣言四起,刚到益州城时,她还是观音坐下的仙子,如今已经成了凶残暴戾的母老虎。
明明是萧欻没管马小娘子,传到外头就成了她看不惯马家人,把马小娘子推进湖里,又把重度风寒的马小娘子从萧府的陪宅擡出来,把马家其他人一同赶走。
天地良心,马家一家人跪在萧府大门前,想要借舆论让萧欻网开一面的时候,她还因为加班加到天亮仍在睡梦中,晓都不晓得这事。
把马家人毫不留情轰走是萧欻下命令,怎麽就全是她狠心了?
说她狠心就狠心吧,被误解是娇妻的宿命,她自个没打算解释,但偏有人冒出来要为她做主,攒了一个局说是要为她澄清谣言。
而这个攒局的人就是赵天赫的妾侍方氏。
若是旁人她还能当做看不到帖子,但帖子是从节度使府邸出来,不管其中有没有赵天赫的意思,她都要应这个约。
“明日我去梅园,你多叫些人与我同去。”
宓瑶顿了顿,想到侍卫不能跟在她身後进园,提醒道,“摔杯为令,我若是开始掀桌子了,你们就冲进院内救我。”
听到宓瑶说让他派侍卫跟她去节度使的私园,濮青脑袋就热出了汗,再听她说摔杯,掀桌,他更是冷汗与热汗齐流。
“夫人你怕是忘了属下方才说的话,镇使是说夫人用我们的前提,是不去惹萧府承担不起的人物。”
在节度使私园里掀桌,这不是要造剑南的反。
“下帖子的是父君的妾侍,不是父君本人,难不成在你眼里你家镇使连个妾侍都畏惧三分,遇事不敢出头?”
触到濮青不敢接话的纠结模样,宓瑶放了他一马:“我与你说笑呢,父君的妾侍就是父君的脸面,我自是不会挑衅。”
“夫人有分寸就好。”
濮青擦了擦额上的汗,瞧见宓瑶闲事的神色,也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但明日铁定是得多派几人暗中随她一起去。
免得她给主子招惹出什麽收拾不了的麻烦。
*
宓瑶没骗濮青,她是真心中有数。
原本她是真打算去了明日的局,遇到了不想应付的事就掀桌大摇大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