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祀将人搂过,哄孩子似的在乔初瑜后背轻轻的拍了拍:“睡吧。”
再多的解释,他没说。
新婚之夜说那些话,太残忍。
乔初瑜虽疑惑,但听话的闭了眼,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屋外,珊瑚和珍珠面面相觑,她们一直在等着,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水也没叫。
这……殿下和娘娘是没有圆房吗。
钱来站在一旁,比珊瑚珍珠还要不解。
殿下对侧妃的态度,太奇怪了。
正院。
凌婉书被凌家今天干的蠢事气的睡不着觉。
侧妃进府,陛下和殿下把大婚的规格一抬再抬,是个人都能看出对侧妃的重视。
旁的人家都是主君主母双双到场,可凌家呢。
只派了一个小厮来,说是凌夫人今日突发恶疾,来不了。
凌婉书听小厮说完都不敢看殿下的脸色。
一群蠢货。
他们作死,凌婉书一点都不会在意,前提不能坏了殿下的事。
她之前的再三提醒,凌家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末了,这祸水还殃及到她身上。
凌婉书想起昨天殿下那冰冷的眼神,疲惫蹙眉:“把本宫的那套蓝宝石头面拿出来。”
茯苓轻嚷:“娘娘。”
那套头面是娘娘的唯一的念想了。
“去拿吧。”
她从凌家带来的东西,也只有那个珍贵些了。
赔罪,要有诚意。
更何况,侧妃,保不齐是殿下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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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乔初瑜先醒来,她是被热醒的。
旁边好像是有个火炉,源源不断的给她热气。
乔初瑜伸手想把火炉推开,可任凭她怎么用劲,火炉一动不动。
乔初瑜挣扎着睁开眼,微微凸起的喉结就在眼前,抬眸,是线条分明的下颌。
往上,直挺的鼻梁,还有长长的睫毛。
乔初瑜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从小到大,无论是人还是物,好看的总会在她这所有不同。
稍稍一动,感受到上半身的被人桎梏住,她的手放的位置也不对劲。
意识到了什么,乔初瑜猛地收回手。
不是火炉,是殿下。
这个姿势,她是殿下的怀里。
乔初瑜呼吸一滞。
她怎么会在殿下怀里?
乔初瑜回忆,昨天晚上殿下半搂着她。
虽是半搂,但她和殿下之间还有半个人的位置,绝对不是去现在这样。
然后……然后她就睡着了。
再看一下,殿下的位置几乎纹丝未动,而她的里面,还剩许多位置,最少可以睡下两个人。
而她睡觉不安分。
结果显而易见,是她主动跑到殿下的怀里的。
得出这个结论,乔初瑜绝望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