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弯下腰,认真注视着泪眼朦胧的自由人。
后者被他看得心里发慌。
汗水滴嗒滴哈朝下流。
好可怕的人,明明不是二传,却比二传更加洞察人心。
完完全全的,把他心里那么一点仅有的隐秘想法给说出来了。
星海光来又哼了一声:“说了就要好好完成它,我们大家都听见了,要是到时候你没有把我们送上春高的最高领奖台,唯你是问!”
25。
这场比赛结束,音驹抛起来的人是手白球彦。
这是属于关键发球员的闪耀时刻!!
乌拉!!
和被抛起来的正选二传不同,手白球彦被放下来之后一点不红温。
“这波是淡人的胜利。”福永招平发言。
孤爪研磨看向他:“我不淡吗?”
福永招平:“?”
他用眼神反问:你淡吗?
“可是研磨你有时候会和我吵架诶。”山本猛虎说。
音驹大脑眼神死。
这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灰羽列夫回忆:“而且在每次训练结束之后表情像是在骂人。”
布丁头二传冷漠一哼。
他不用表情骂人难不成还动嘴骂人?
这得多累啊。
夏目诚恳地说:“相比手白,研磨学长你的表情真的还挺多的。”
孤爪研磨无话可说了。
他转过身,看向靠谱的二年级二传,真诚道:“谢谢你的发球,手白。”
如果不是那关键性的4球,胜败会整个颠倒也不奇怪。
手白球彦淡淡一笑:“要感谢头顶的灯光还是这么亮。”
“少妄自菲薄,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实力嘛!”
犬冈走一掌拍上了他的背,说完这话又紧张兮兮地扭过头问:“我这个词没用错吧?”
夏目竖了个大拇指:“没说错。”
26。
IH决赛结束后,获胜的猫猫们收到了来自毕业学长们的大欢迎。
学长们相当欣慰地挨个摸摸头。
然后欣慰地被饿死鬼转世的学弟们痛宰了一顿。
荷包骤缩。
黑尾铁朗只能含泪在没课的时候去校外酒吧打短工。
↑其实是某一堂课布置的社会实践作业,让大家去打工并且分享体验,一个月做一次pre。
至于为什么是在酒吧打工呢?
实在是老板给的太多了。
酒吧老板是音驹的粉丝,见黑尾铁朗在找工作便直接拍定了他。
于是黑尾铁朗现在在酒吧弹吉他唱歌。
意外的引来了不少被他脸和声音蛊惑住的男男女女。
酒吧老板喜从天降,自作主张给黑尾铁朗工资翻了个倍。
其实歌舞伎町那边给的更多,有几家牛郎店至今还一直给他社交平台发私信开高价请他去当台柱子。
但铁子哥是个有原则的人,说不沾就不沾。
……然后大半夜醒来,痛斥自己错失了好多钱。
第二天继续去酒吧打工卖唱,啊不是,打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