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拂檐掀开青衫,修长笔直的腿白如瓷器。
萧翊气血直充脑门,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萧翊顾不得礼义廉耻,脱下外衫,蓄势待发推倒殊拂檐。
萧翊半跪在殊拂檐身侧,擒住他的下巴,凶狠地说:“故意勾引我,你不要命了。”
殊拂檐眨眼,“萧将军生的俊美,在下……情不自禁。”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生的那样好看。萧翊对视他的眼睛,什麽狠话都说不出。
萧翊低声咒骂一声妖精,便再也克制不住欲望,低头咬住殊拂檐的肩头,狠狠打上他萧翊的标记。
殊拂檐闷声哼了哼,他没想到萧翊下嘴那麽狠,骨头都要被他咬碎了吞进肚。
殊拂檐肩头一抖一抖的,疼的厉害。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推开失心疯的萧翊。
萧翊疯魔了,吸着殊拂檐肩头淌出的血液仿佛上了瘾,就好像吸了殊拂檐的血,二人就能骨髓交融,融为一体。
若殊拂檐是水,那他萧翊就是离不开水的鱼儿。失去一秒,缺氧窒息。
殊拂檐身子弱是真的弱,萧翊还没开始用餐,殊拂檐就头晕目眩了。
萧翊知道自己过了,不敢再放肆,他擡起头,带歉意的把殊拂檐拥入怀里。
“弄疼你了?”萧翊自责地说:“我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可是碰到你,我做不到理智。”
殊拂檐长睫微眨,笑了笑搂紧萧翊的脖颈,“萧将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无正妻,二无通房,若不对在下凶猛,在下倒是怀疑,萧将军莫不是金屋藏娇了。”
说着,殊拂檐光滑的长腿无意识蹭着萧翊的里衫。
殊拂檐的话中带刺,但并不能难听,萧翊稍微想想就明白他的意思。
萧翊把人搂紧,好笑地捏着他的腰,“我只有你,没有别人。”
殊拂檐弯了弯眼睛,顿了一会儿,靠近萧翊吻住他的额头。
“在下亦是如此。”
这一刻,双方都明白。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灯火葳蕤,衣衫半空扬起。
殊拂檐平躺而下,既害怕又期待。
萧翊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害怕吗?”
殊拂檐摇头,抱着萧翊的头,手指穿插他的黑发,语气坚定,“不怕。”
萧翊想着心疼他身子弱,不想过早要了他,谁知进了主屋,一切都不对劲了。
而殊拂檐更是主动的不得了,萧翊隐约明白了什麽,却不想戳破此刻的温柔。
“拂檐,我会好好爱你。”
殊拂檐的心被填的满满的,脑子里只想让萧翊狠狠拥有他,让他彻彻底底成为萧家人。
“萧将军,……春宵苦短,在下身子弱,望怜惜……一二。”
殊拂檐的话声断断续续,尽数埋没在唇齿间。
萧翊无情的拉开他的手往上压去,“叫我的名字。”大掌的骨节用力,岔在指缝之间。殊拂檐喘了口气,侧目看去,二人已是十指相扣。
“萧翊,……萧翊。”
欲望深海,殊拂檐甘愿沦为奴隶,为爱人筑起温热的月桥。
“我想听你的声音。”昏暗灯火下,萧翊眼神晦暗。
殊拂檐朦胧间听到了萧翊的话,他点着头,没有吭声。
不多时,屋内就响起了雄性浑厚粗哑的喘息声,起起伏伏。
月夜深深,风声冷瑟。
透过主屋的窗纸,暗淡的光影映照着此起彼伏的浪潮。
春色正忙,热意消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