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残废搞鬼。”
是晋安王杀了刘钊,策反汪戾入东宫。
他当是谁故意陷害他,原来是站不起来的残废晋安王。
人都残了,还想着争皇位。
野心过甚,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传孤命令,派人动手,孤要大皇兄的项上人头腌酒入菜!”
殊拂檐下到一楼,听到楼上传来的怒言,心头划过一丝恶寒。
太子还是当初的太子,利欲熏心从未变过。
回到府里,管家步履蹒跚迎了上来。
萧翊托人来信,说是近几日都不回府,不用备他的饭菜。
管家想着,该怎麽和殊拂檐说。
信中说了不回府,但没说原因。
前日还去接人,没接到人,萧翊自个就不见了。
太奇怪。
管家分不清是谁在闹脾气。
管家一路跟在殊拂檐身後,他有话说却又不好开口。
殊拂檐干脆停下,“管家,你回吧,殊某无事。”
管家抿嘴,叹着无奈的气。
他将萧翊的信转交给殊拂檐。
“午膳已备好,殊公子好歹吃一口。”连着一天一夜没吃饭,铁打的身子都受不住,更别说殊拂檐早些年病殃殃,就近几月才把身子养好些。
殊拂檐闻所未闻,急着打开信。
信上寥寥几句,都是萧翊交代管家,安排好府里的事,对殊拂檐只字未提。
没意思,殊拂檐撂下信纸。
“殊某没胃口,午膳作罢。”
说不吃就不吃,管家担心又着急,拾起信纸,追上殊拂檐。
“殊公子心情不好,不如我去寻溪折公子前来一叙。”
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无意识攥紧,殊拂檐的声音透着无边的寂寥。
“不用,他走了。”
管家一惊,“走了?去哪?”
殊拂檐:“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命活着。”
说的云里雾里的,管家不明白。
这时,府里小厮来报。
裕王来了。
管家很快转忧为喜,裕王来了好啊,正好陪同殊拂檐用膳。
“殊公子,您看,还是得招呼客人,吃一吃吧。”管家讪讪说道。
越想一个人待着,就越有事找上。
殊拂檐挥手,吩咐道:“去迎人。”
管家心花怒放,连着三声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