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作数。”
萧翊没有进宫求老皇帝收回成命,赐婚圣旨还作数。
只等老皇帝下旨,他们就可以准备婚事。
说开了後,阴霾扫除。
二人对着坐,一时间沉默了。
像是不适应突然和好,反倒有些别扭。
“咳咳。”萧翊率先开口,“我还有一事不知。”
殊拂檐急急回应,“萧将军请说。”
“你是不是也想要那个位置?”萧翊目光锐利,不掺和半点柔情。
殊拂檐早知会有今日一问,把想好的说辞拿出来搪塞萧翊。
“非也。晋阳王许诺在下丞相之位,在下无法拒绝,就是天子高位,哪能是在下这等粗人能够觊觎。”
殊拂檐贪恋权势,贪得无厌也只敢肖想丞相之位。
萧翊将信将疑。
外姓人做皇帝不是稀奇事,若殊拂檐早早布局,打点好一切,利用各王侯的利益冲突钻空子,也不是没有篡位可能。
他究竟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晋安王夺位,不好说。
“拂檐,收手吧。”萧翊有心劝阻,“待赐婚圣旨下来,我们离开上京,去过自己的日子。”
殊拂檐一怔,离开上京,太快了,他完全没有准备。
“怎麽,你不愿?”萧翊扳正他脸。
“皇室子弟有哪个心慈手软,拂檐,别傻了。停下谋划,与我远走高飞。”
萧翊循循善诱,“难道权势比我重要,你不想和我成婚?”
殊拂檐急忙否认,“不是。”
萧翊铁了心要殊拂檐的态度。
他再不表态,萧翊定要与他割袍断义。
“在下答应你,不再帮着晋安王夺位。”
要夺,也是为了萧翊夺位。
那个位置,只能是萧翊的。
殊拂檐僞装的乖巧让萧翊很是受用,他们闹了矛盾,这才几天,殊拂檐就憔悴的不成样子,可把萧翊心疼坏了。
萧翊搂着他,抱在怀里,膝盖顶住他的浑圆的臀掂了掂,满眼心疼,“瘦了。”
殊拂檐浑然不觉,“萧将军多疼疼我,肉自然就长回来了。”
萧翊起了调戏心思,捏住他鼻子,语气暧昧,“依本将看,就算没有我,殊公子一个人也能玩的风生水起。”
萧翊在说昨晚自渎的事。
殊拂檐脸上飘过一浮红晕,细长的蝶睫轻颤,眼睑下方晕染开来桃花色,看着就想让人狠狠欺负。
“萧将军怎麽发现的?”殊拂檐正大光明和自己的男人对视。
反正他们有过肌肤之亲,看过自渎又如何,总归不是外人,亲密见证彼此的不堪,感情更持久。
“你对铜镜喊我名字。我在。”殊拂檐亲着他指尖,把小巧的尖甲含进嘴里。
想到萧翊身份特殊,亡魂会离身,意料之中。
殊拂檐担心还有其他异常,摸着萧翊的胸膛,後怕问起:“你会不会出事?”
萧翊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也含进去,嘴里含糊不清,“不会。别担心。”
殊拂檐挣扎着要起来,他要亲自检查萧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