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是第二次出这个沙漠了,此刻她手里的丝线缠得比麻花还紧实。
汪灿感觉自已像个被押解到边疆的“囚犯”
,双手被捆得严严实实,活脱脱一只等待下锅的大闸蟹。
“大姐!
你就不能给我放开吗?我又不跑……”
汪灿梗着脖子,试图用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已争取“人身自由”
。
陈最头也不回,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前面吭哧吭哧地走,活像个上了发条的机械骆驼。
突然,她甩出一句:“你阴谋诡计比沙漠的沙子还多!
我这种实心眼,听你说话不得被忽悠瘸咯?上次你说‘带你抄近道’,结果咱们在沙丘里转了三圈,差点成烤串!”
她那是故意的吗,她那是被迫的,相信这个汪家人,她根本不敢。
不把他带着,破坏计划怎么办。
成功被气的笑了一下的汪灿很无语了,可算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根本不可能说得通,死犟死犟的。
汪灿彻底蔫了,瘫着一张脸嘟囔:“行,你赢了……”
前面的人影看起来也不算很大一只,看起来和这片广袤的沙漠根本不能相比,但是汪灿却知道,她有掀翻这片沙漠的能力。
——
在发现躺在沙子堆里面的苏万时,黎簇吓了一跳,连忙掰开眼睛开始检查。
张起灵上前检查完之后又退后,朝着黑眼镜摇摇头,意思是没事。
苏万很快就醒了,虽然经历过被黑毛蛇咬,又被九头蛇柏的拖进沙子蹂躏一顿以后。
虽然感觉自已只剩下半口气,但是苏万还是醒了。
他自已都感叹,他的命真的还挺长的。
“鸭梨,你怎么来我家了?”
苏万迷蒙的揉了揉眼睛,下一刻睁开眼痛呼一声,他哪儿在家里,现在他自已主动跑过来折磨自已呢。
“小子,你命还挺大的。”
苏万休息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鸭梨,好哥他们人呢?”
“行了,小子,没事就走吧。”
苏万看向前面的人,黎簇将他扶起来,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知道什么是费洛蒙吗?”
黑眼镜用手电照着墙上的壁画问。
黎簇没吭声,黑眼镜啧了一声,过去踢了坐在地上的黎簇一脚。
“你也有病啊!”
黎簇气愤的骂骂咧咧的:“我以为你问张老师呢。”
张起灵抱着刀睁开眼睛看了他俩一眼,又闭上,显然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我告诉你,他外号就是哑巴,而且,这些东西,我只会告诉你,他比我知道的多多了。”
黑眼镜示意他站起来。
“哦,费洛蒙是什么。”
他例行公事的生无可恋的样子让黑眼镜忍不住笑了。
“你小子真有意思。”
黎簇心说,我有意思,你们才是有意思呢,明显给他下了圈套。
他傻吗?难道还看不出来?
黑眼镜就开始解释究竟是什么东西,费洛蒙,费洛蒙由外分泌腺所分泌,分子很小,可随风飘逸再借空气流动快速的传播到各处去。
弗洛蒙它是动物界包括人类、哺乳动物、昆虫等同物种之间相互沟通费洛蒙营造出两性间自然舒缓的融洽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