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肚子?”
“再往上一点儿。”
“肋骨。”
“再往上。”
裴仰想了想再往上是哪儿,骂,“不要脸。”
他可以接受循序渐进亲昵的摸索,再露骨他就脸烫心热,无法接受。
盛燎:“前几天在外头晃了几天,累不累?”
裴仰:“不累。”
盛燎:“不累动一下。”
裴仰脚趾头动了一下。
盛燎:“太好了,趁人之危欺负你。”
裴仰:“来。”
他翻身按住盛燎,坐在他腰上,耀武扬威地重重拍了下他。
还敢吓唬我。
盛燎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裴仰缩回手,“变态。”
他滚下去,背对着变态睡觉。盛燎从背後抱住他,亲了亲他耳垂。裴仰反应剧烈地抖了一下,按住他的手。
盛燎:“怎麽了?”
裴仰镇定:“没什麽。”
以前也经常被碰,不知道刚才为什麽那麽大的反应。当盛燎气息离开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盛燎察觉到他的异常:“不舒服要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裴仰点头。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心里发生了微妙变化,炙热的吻越来越不够,每天都在猜测盛燎晚上会带他探索什麽。
但是盛燎迟迟没有行动,止步于接吻,亲亲脖颈,仿佛没有其它想法。
他不是懂挺多的麽?
裴仰心中躁动无法排解出去,又不得其法,把所有罪名都推到盛燎身上,都怪他乱亲。
难道他这种理智又会推算公式的人也会被激素影响?明明之前受影响的是盛燎。
盛燎让他坐怀里,两人面对面,裴仰瞪了他一眼,却在这人亲过来时,搂紧他脖子。
盛燎察觉到他的反常,分开距离,“怎麽抱这麽紧?身体不舒服。”
裴仰眼尾泛湿,淡粉唇色变得绯红,怒道,“以後不要亲来亲去。”
“为什麽。”
盛燎反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他很克制很克制,没乱碰,知道这人脸皮薄,没做过于唐突的事,也不敢碰到宝宝。
裴仰没说话。
盛燎刮刮他的脸,“那我们以後不亲了,晚上给你讲段子。”
裴仰:“?”
裴仰拿枕头闷他,竟然还敢剥夺我最後这点乐趣。
盛燎抱紧他,鼻梁贴着蹭他。
晚上裴仰做了梦,梦里是熟透糜烂的桃子味。水蜜桃熟透了,摇摇欲坠。盛燎终于舍得摘下来,粗粝手指将水蜜桃搓揉得水淋淋,说着荤话,小仰怎麽甜得流汁……
醒来感觉到一片冰凉黏腻。裴仰不熟悉这种感觉,迷茫了一下,察觉到是自己贴身衣裤上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