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才不要他的破鞋子,最後两人都是一脚一只不同的鞋子走回去。
裴仰:“你还老过来碍眼。”
盛燎:“这话就没道理了,是你非要看我。”
“你那麽花不看你看谁?”
“那你就要反思自己问题了。”
“你敢顶嘴。”
盛燎倒真想顶嘴,但嘴巴那麽小,含不住。
裴仰当场就往下。
盛燎忙拉他:“我错了,嘴欠,你打一下。”
裴仰凶道:“谁让你跟我完全不同。”
盛燎:“这也能怪我?”
盛燎老实:“怪我,怎麽就不向你学习,把你当榜样一样供着。年纪太小,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麽。”
裴仰勉强原谅了他:“你还找我打架,试图带坏我。”
盛燎刮刮他鼻尖,好笑:“对上别人一副无所谓愿世界和平的姿态,对上我,重拳出击。”
裴仰突然拽着他衣服亲他。
时间一天天过去,盛燎会在夜里长久看他,感觉他的体温,手指描绘他的眉眼。
裴仰有时候醒来,迷迷糊糊拍下他,怎麽还不睡,又拉过胳膊枕着。
他起夜频繁了点,每次盛燎都会陪他去洗手间。
裴仰纳闷:“……你不睡觉麽?”
怎麽好像时时刻刻都醒着?
盛燎:“刚才回了几封邮件。”
裴仰劝他:“不用这麽拼。”
盛燎笑:“好,我知道。”
他在裴仰面前表现得稳当,展示出了一个新晋父亲该有的成熟和心理素质。
可是他想得多,焦虑,控制不住会列出各种可能。这几次産检完都会私下里找医生聊,大晚上也突然发消息。
他找医生说了件事。
陈医生:“?”
陈医生:“你再想想?”
盛燎:“想好了,……别用这种可惜的眼神看我。”
陈医生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情种:“说不定手术後那方面还会更好呢。”
盛燎:“自重,我们是能聊那种事的关系?”
他只跟他老婆聊。
晚上做了个很惊悚的梦。他那东西没了,正怀疑人生,身後有个尖细的声音说:“小盛子该上朝了。”
他惊醒,满脑子都是“你这个阉人还妄想爬陛下的床”。
一群俗人,根本不懂科学。
他把脑子里那些嘲笑他的小人们都骂了一顿。
裴仰用脑过度,娱乐活动又少,只能给自己找点无伤大雅的乐子。
盛燎:“……”
裴仰板着脸:“快一点。”
盛燎解了浴袍。
裴仰猫猫祟祟凑过去,做好辣眼睛的准备,倒也不是很丑,挺干净的。
盛燎闭眼:“你可以了……”
裴仰鼓起勇气戳了下。
他不看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这东西,像是碰到什麽罕见方程式一样。
裴仰嫌弃:“你怎麽看一眼就起来了。”
盛燎深呼吸,不再让他看。
盛燎:“你最好宝宝出生後也这样。”
裴仰挑眉:“我怕你?”
盛燎:“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