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颤动了下。
裴仰又啄他锁骨。
盛燎天灵盖发麻,克制不住地亲他。
裴仰被吻得快窒息,脱了力,怎麽都站不稳,被捞着腿端抱起来,背靠冰冷瓷砖,心跳快得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盛燎哑声说:“用腿好不好?”
今天的裴仰敏|感得要死,一碰就哆嗦,後来腿|根被磨得通红,又趴在洗手台上,被身形高大的人笼罩在怀里,从镜中看到那人眼底疯狂又痴迷。
空气中是浓重麝香味。
裴仰不知道这狗东西多久没释放过了,他现在腿一动就哆嗦。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盛公公还是很行。
洗澡擦干,盛燎把干爽的宝贝放在被窝里。两人说了会儿话。
盛燎:“是不是看到彩虹太高兴了?”
裴仰没回答,摸了摸他头发:“你还会再染回去麽?”
盛燎:“……不要无缘无故黑我。”
裴仰笑了会儿:“没有,确实很帅。”
很绚烂。
裴仰指腹从下巴移到他喉结,被捉着指尖亲了亲:“大彩虹好看麽?”
“好看。”
但也没那麽好看。
盛燎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手轻拍後背,哄小孩一般:“我们还会看到更好看的。”
裴仰捧着他脸看了看:“是麽?”
“嗯。”
盛燎笃定。
这个暑假把孕期画的大饼都兑了。
凌晨开车去山顶看日出,选了个最好的观景点。
天边泛着鱼肚白,之後出现一道红线,暖色调的云彩铺张开。很多人扛着专业设备在拍照,盛燎也拍了张照。
照片里是修长白净的少年,五官精致,正专注看日出。
裴仰察觉到镜头,看了一眼,长睫微动,瞳仁浅淡掠过软意,无语地任他拍,怎麽一直拍,没耐心了,挑了挑眉。
盛燎镜头里的人可爱得不像话。
盛燎穿着黑外套,墨眉似乎被露沾湿,身上带着凉意,靠近能嗅到一种独有的味道。
……不是奶味。
裴仰被自己逗笑。眸里弯了弯,新生的世界从眼里喷薄而出,背景灿烂辉煌。
霞光灿烂,他俩并肩下山,不知怎麽就比起来了,谁也不肯落後,最後争先往前跑。
旁边的人感叹,年轻真好。
回去的路上,裴仰欣赏照片。
他又凑近嗅了嗅:“我一直想问你——”
“嗯?”
“你身上的淡檀香是怎麽回事?”
盛燎:“我身上有麽?”
裴仰点头。
小时候身上就有,他当时以为大少爷天天臭美,沐浴熏香。现在也没见过他熏香,还是有。
盛燎:“可能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只有特定的人能嗅到。你身上也有香味。”
裴仰:“我是什麽味道。”
盛燎:“带点冷的雾气,霜雪的味道。”
裴仰:“噫。”
想象不到是什麽味道,听着好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