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时予胸口酸酸的胀胀的:“哥,对不起啊,以前我还经常故意惹你生气。”
萧绥揉揉他的脑袋:“现在知道错了?”
“嗯。”鹿时予又道:“哥,我要跟你坦白一些事情。”
鹿时予吸了吸鼻子:“那个时候,我,我总是将口香糖粘在你的衣服上。”
那个时候,萧绥辅导鹿时予的功课那叫一个鸡飞狗跳,鹿时予就想着要气他哥,于是就想出了小孩子的办法,估计那个时候,萧绥可能在疑惑衣服上的口香糖到底是哪里弄的。
这是鹿时予隐藏了很多年的秘密,他连小哥都没有告诉。
听完之后,萧绥很是平静,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鹿时予惊讶抬头:“你早就知道了?”
一开始的时候,鹿时予还有些紧张,担心萧绥发现了会骂他一顿,结果没有,所以鹿时予一直都觉得萧绥没有发现。
但实际上萧绥早就发现衣服上的粘着的口香糖,因为家里人只有鹿时予一个人吃口香糖,而且还只吃草莓味的。
萧绥看着衣服上的口香糖十分无奈。
但几次之后,鹿时予自己觉得没意思,就没有再黏过口香糖。他以为这件事情人不知鬼不觉,但没想到萧绥从一开始就知道。
原来,萧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对他好。
抓着萧绥腰间的衣服,鹿时予点起脚尖吻向萧绥:“哥,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
今天萧久煜带来的红酒并没有打开。晚上喝的是饮料,但面对鹿时予的主动,萧绥觉得自己像是喝了一瓶红酒。
鹿时予的亲吻很青涩,但就是这这样青涩又认真的样子最是撩人。
手中的空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萧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杯壁上还挂着一层牛奶。
刚刚喝完鲜奶,鹿时予的唇齿之间还有那淡淡的甜甜的奶味,亲吻起来软软糯糯的感觉。
拖鞋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一般人忽然腾空没有支撑点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慌张,但鹿时予不见丝毫的慌乱,他知道萧绥不会让他摔着的。
一只拖鞋已经掉了,鹿时予一伸脚,直接弄掉了另一只拖鞋。
萧绥单手托着他的屁、股,鹿时予轻松地攀上了萧绥的腰,萧绥的腰劲瘦却有力。
眼前的一切像万花筒一样迷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从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确切的说是萧绥坐在沙发上,而鹿时予是坐在萧绥身上,膝盖顶着沙发。
萧绥的手掌在鹿时予的腿上摩挲,鹿时予觉的大腿有些发烫。这样的滚烫从大腿转移到腰间。
萧绥的手从衬衫的衣摆处滑了进去,他的手很大,手掌的温度高的异常,手掌带着粗粝感,指尖仿佛带着电流,一路噼里啪啦。
鹿时予搂着萧绥的脖子,嘴唇红红的。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气氛,好像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在知道萧绥的秘密之后,鹿时予心口那团火苗烧的旺旺的。
唯有靠近萧绥才能灭掉他心中的那团火,他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