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灌入,吹得琴的身体猛地一缩,敏感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紧,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那声音娇媚而无力,像猫儿在喉咙里低吟,带着几分不甘的媚态。
罗莎琳回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哟,才走两步就发浪了?看来这三个月的调教没白费,你这骚穴都学会自己勾人了。”
琴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不受控制的羞耻,低声反驳:“你…别得意太早…”可她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可言。
一行人穿过歌德大酒店的长廊,琴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脚趾因寒冷而微微蜷缩,脚踝处还带着锁链留下的浅浅红痕。
她的腰肢纤细如柳,摇曳间透着几分柔韧,臀部浑圆而饱满,每迈出一步,臀肉便如水面涟漪般荡开,臀缝间的菊蕾微微张开,透着一丝晶莹的湿意,显然已被深度开发得毫无羞耻可言。
小穴的肉唇红肿而湿润,随着步伐微微翕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落在地,发出羞耻的水声。
路过的愚人众士兵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胴体,目光如饿狼般在她身上流连,低声吹着口哨,眼中满是淫邪的笑意,有人甚至低语:“这骚货,走路都能滴水,真是天生的贱种。”琴咬紧牙关,试图用仅存的意志抵抗屈辱,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脸颊涨得通红,腿间的蜜液淌得更多,甚至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蒙德广场上,风声呼啸,行人如织,商贩的吆喝声与孩子们的嬉笑声交织成一片,平日里的热闹此刻却成了琴的噩梦。
罗莎琳牵着狗链,大摇大摆地走进广场中央,琴被拖在身后,赤裸的娇躯暴露在无数炙热的目光之下。
她的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像上好的瓷器般脆弱而诱人。
双乳挺翘而饱满,乳晕浅粉如樱,乳尖微微上翘,敏感得只需风一吹便颤动不已,像是两颗渴求蹂躏的红樱桃。
小穴湿漉漉地贴在大腿间,红肿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腻的肉缝,蜜液顺着腿根淌下,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痕,散发出浓烈的雌香。
人群逐渐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诡艳的一幕,低语声如潮水般涌起,有人惊呼,有人嗤笑,甚至有几个男人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下流的欲望。
罗莎琳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人群,高举手中的“人权放弃契约书”,纸面上赫然印着三个鲜红的印记——唇印、菊印、小穴印,每一个都清晰可见,边缘混着蜜液和印泥晕开的痕迹,像是血与蜜交织的淫靡画卷。
她朗声道:“蒙德的各位,睁大眼瞧瞧你们曾经高高在上的代理团长,如今是个啥模样!这可是她亲手盖下的印章,三穴齐全,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罗莎琳的专属性奴,想玩她随时来找我!”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有人捂住嘴,有人瞪大眼,甚至有几个年轻男子吹起口哨,低声议论:“这骚货,三穴都盖了章,真是下贱到骨子里。”琴低垂着头,牙关紧咬,屈辱感如刀割般刺入心底,可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蜜液又淌出一股,顺着大腿滑到脚踝,在阳光下折射出羞耻的光芒。
罗莎琳拽了拽狗链,琴被迫抬起头,那张美丽而疲惫的脸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泪水在碧绿的眼眸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罗莎琳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来吧,我的乖奴隶,当着蒙德所有人的面,说出你的真心话。告诉他们,你是什么,谁是你的主人。”
她的声音柔媚而冰冷,像毒蛇吐着信子钻进琴的脑海。
琴的樱唇颤抖着,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我…不…”可话音未落,罗莎琳的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乳尖,用力一拧,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微微翘起,蜜液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发出羞耻的水声。
罗莎琳冷笑一声,加重语气:“快说,不然我让你在这儿当众喷水给所有人看!”她的手指在乳尖上狠狠一捏,另一只手伸向琴的小穴,指尖精准地按住那颗肿胀的阴蒂,轻轻一揉,拇指碾过那敏感的肉核,带来一阵撕裂般的酥麻。
琴的腰肢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意识几乎被快感吞噬。
她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小穴的肉壁不住收缩,蜜液如泉涌般淌出,顺着罗莎琳的手指滴在地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颤抖,终于崩溃般地喊道:“我…我是淫荡的母畜…我喜欢高潮…我自愿做罗莎琳主人的性奴…”她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割开她的自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发丝黏在脸侧,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
罗莎琳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道:“啧,真乖,瞧瞧这嗓子喊得多响亮,蒙德人都听见了,连风都带着你的骚味儿。”琴低吟道:“你…满意了吗…”她的声音虚弱而嘶哑,带着几分不甘。
罗莎琳轻笑,手指在她唇上划过,留下一个湿腻的痕迹:“满意?这才刚开始呢,乖奴隶,你的表演可得让我满意一辈子。”
人群中爆发出哄笑声,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甚至有几个大胆的男人上前几步,试图凑近看清琴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娇躯。
琴的脸上满是潮红,屈辱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一片模糊。
罗莎琳双手捧住琴那对丰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手指灵活地在乳肉间滑动,时而轻抚乳晕,时而捏住乳尖拉扯,每一下都让琴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嗯…啊…主人…”她的双乳在罗莎琳手中变形,乳尖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敏感得只需轻轻一碰便让她腰肢乱抖,臀部不自觉地翘起,像是渴求更多的折磨。
罗莎琳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怎么样,乖奴隶,喜欢我这样玩你吗?还是说,你还想再多叫几声给观众听?”
琴咬紧牙关,沙哑道:“你…够了…”可她的声音虚弱得像是在撒娇。
罗莎琳只是轻笑,手指在她乳尖上狠狠一拧,乳尖被拉长又弹回,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够了?琴团长,你可没资格说这话,你的小穴还等着我呢。”
罗莎琳的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滑向琴的小穴,轻轻拨开那湿漉漉的花瓣,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肉缝,阴蒂充血挺立,像一颗熟透的红豆,在湿腻的蜜液中微微颤动。
她低声道:“乖奴隶,这是你最后一次自由的高潮,好好享受吧。从今往后,你的每一次快感,都得跪着求我赐予。”
说完,她的手指猛地探入琴的小穴,精准地勾住那块最敏感的肉壁,快速抽插起来,拇指按住琴的阴蒂,用力揉搓,节奏快得像狂风骤雨,指腹碾过那颗肉核,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酥麻。
琴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颤抖着夹紧罗莎琳的手,可那股快感却如潮水般将她吞没。
小穴被手指撑开,肉壁紧紧裹住罗莎琳的手指,蜜液咕滋咕滋地淌出,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息。
她喘息着喊道:“主人…啊…好舒服…”她的声音高亢而破碎,带着一丝绝望的欢愉,像是被快感撕碎的灵魂。
人群中有人吹起口哨,有人鼓掌,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低声议论:“这骚货,叫得真浪,喷水都喷到我鞋子上了。”
罗莎琳察觉到琴的异样,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拇指狠狠压住阴蒂,一阵猛烈的攻势如暴风雨般袭来。
琴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啊…主人…我去了…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迅猛而激烈,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蜜液如喷泉般喷洒,溅了罗莎琳一手,甚至喷到几步外的人群中,落在石板上,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臀部不住颤抖,小穴的肉壁剧烈收缩,蜜液淌得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雌香。
罗莎琳甩了甩手上的蜜液,优雅地站起身,俯身拍了拍琴的脸颊,戏谑道:“啧,乖奴隶,这最后一次自由的高潮爽不爽?从今往后,你的小穴得听我使唤,想再喷一次?跪下来求我吧。”
琴瘫软在地,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泪水混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低声呢喃:“你…无耻…”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罗莎琳轻笑,手指在她唇上一按,留下一个湿腻的痕迹:“无耻?琴团长,你这骚样才是真的无耻。”
她俯视着瘫软在地的琴,那双原本清澈如湖的碧绿眼眸如今被泪水浸得模糊不堪,汗水与蜜液在她白皙的胴体上交织纵横,勾勒出一幅淫靡而屈辱的画卷,宛如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凋零的花瓣。
她优雅地甩了甩手,指尖上沾染的湿腻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轻巧地落在石板上,滴答声在寂静中回荡,像是某种无声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