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隐疾……
阿格尼尤斯的倾心。
格拉丝碧丝身上过剩的生命力……
以及阈惘一切的关心和温柔,一切虚假和刻意。
主人的衣服……
现在看来有些做作的台词。
以及露尔西克丝说的:“至少别把命送进去,好吗?我实在不想看到那孩子珍视的你变成这幅模样。”
那孩子是谁?
露尔西克丝是否早就知道内幕?
消失了的教团……以及至今不见其人的黑山羊幼崽……
那颗炸不死人的炸弹。
…………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大错特错。
可是没有实质性是证据可以表明……
桐祈望着正在和露尔西克丝和阿格尼尤斯有一句没一句推理着的阈惘。
眼神逐渐冰冷。
露尔西克丝可能知道了部分真相,但选择了隐瞒,为什么?是为了那个孩子?
孩子……
桐祈呆呆的看向了阿格尼尤斯。
阈惘曾经看着阿格尼尤斯露出了那种表情。
“………………”
“桐祈?怎么了吗?”阿格尼尤斯察觉到了桐祈异常的神情,于是轻轻靠过来表示出关心,又在意桐祈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习惯,不敢靠太近。
“你是怎么知道阈惘就是你要嫁的人呢?”这个疑问桐祈一直以为阿格尼尤斯有一个明确的指标,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知道,就只是看到了他,我就很开心,就像是心里多了一种特殊的颜色一样,很开心。”阿格尼尤斯概括的描述着,脸上的笑容也愈幸福,那抹少女独有的脸红也说明了一切。
“那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了一场过去自己犯下的悲剧,也害得身边人相继死去,随后是自己,你会怎么想呢?”
这个问题很怪,阿格尼尤斯也没怎么听懂,但却能理解这份感情的沉重,她静静的思考了会,便继续说道:
“那还是活下去吧,先活着再说,不然桐祈和阈惘还有露尔西克丝小姐对我这么好不就白费了吗?”
桐祈轻笑一声,就再也没有问什么了。
………………………………
夜晚的雨夜常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波澜翻入一切湿凉的风。
风卷着雨打在玻璃上,一切如同浪潮般波涛汹涌,他们成了呦哭,成了欢笑,成了无意义的尸体,落入墨绿的花园里,渗入地底的长夜。
一场仅仅一次的长恋以最温润的方式落下,拍打着他们所能爱抚的一切。
吱呀……
大门被缓缓打开。
一道身影举着伞,缓缓的从门缝中探出脑袋,外面的风和雨将今晚的叨扰埋的很深,他便顺着未关的路灯缓步前行,踏着雨洼,踏着过去的回忆录。
暖黄的灯光连成一条线,将这份无言的夜和雨点的稍亮,他踏着光慢慢远去,直到来到了冰封的墓场前。
宝石般的纯白冰块散着微光,上面刻下了主人的名字以及那些不知姓名的孩童。
尊敬的女王陛下为所有人都起了新是名字,她说道:孩子是最原始的生命弧光,不该死的无姓无名,应该有人给他们留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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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一个一个的为尸骨起名,坚持这场对尸体毫无意义的尸体游行。
因为是同类人所以能理解,两人都是背负着生命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