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人潮涌动,万人空巷,男女老少皆踮足翘首,争相一睹刻晴与旅行者这对璧人的风采。
楼宇间的复道上更是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祝福的民众,有的倚栏探身,有的挥舞手帕,欢呼声、笑语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复道上挤满的人群几乎要将栏杆压弯,有人高声喊道:“刻晴大人,旅行者,百年好合!”声音在建筑间回荡,激起更多人的应和,场面热闹而温馨。
迎亲队伍的花轿在锣鼓喧天中缓缓前行,轿旁侍从身着华服,手持彩旗,步伐齐整而轻快。
楼阁上的人们抛下五彩纸屑,如雪花般飘落,洒在队伍头顶,引来阵阵惊叹。
彩带飞舞,鞭炮噼啪作响。
抬聘礼的队伍气势如虹,珍奇异宝在箱子里闪光——蒙德的蒲公英酒、稻妻的紫晶矿、须弥的香料,都是旅行者花自己的积蓄置办,诚意满满。
群众低声议论:“这新郎官真舍得,英雄就是英雄!”他走在队伍前列,心想:“阿晴值得最好的。”
热闹的迎亲队伍穿过绯云坡,来到刻晴家老宅。
青瓦白墙在阳光下更显古朴,院子里老梅花瓣铺地,淡淡清香扑鼻。
旅行者敲响木门,递上红包,守门的姐妹们笑眯眯地拦住,低声说:“新郎官,唱首山歌吧!”他清了清嗓子,唱起璃月小调,声音虽不专业却真挚,惹得人群哄笑。
接着是对诗、猜谜、过五关斩六将,他一一应对,额头渗汗,心跳加速,心想:“这规矩……真够折腾,可为了阿晴,值了!”终于,姐妹们收了红包放行,他推开闺房门,阳光洒进来,像为他打光。
刻晴坐在床边,身披凤冠霞帔,金丝凤纹在红绸上熠熠生辉,头纱轻垂,遮不住她紫眸中的柔光。
母亲站在一旁,紫锦袍雍容,牵着她的手,低声说:“阿晴,新婚快乐,平安顺遂。”刻晴心跳猛顿,眼眶一热,突然有点想哭,低声嘀咕:“娘……”母亲摸了摸她的双马尾,像安慰猫猫头,低声说:“傻丫头,幸福就好。”旅行者走上前,阳光映在他喜袍上,他低头凝视她,低声说:“阿晴,我来娶你了。你愿意与我结为夫妇吗?”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丝颤抖。
屋里屋外的人群起哄,喊着“愿意!愿意!”气氛瞬间达到高潮。
刻晴脸红得像胭脂,低声哼道:“就当是还你那一顿金丝虾球了。”她语气娇嗔,眼底却满是笑意。
旅行者心跳炸开,低声说:“好,虾球换一辈子!”他俯身,一把抱起她,公主抱的姿势稳稳当当,她身子轻盈,凤冠微微晃动,霞帔拖地如云。
人群的祝福与起哄声如潮水涌来,他抱着她慢慢往外走,低声说:“阿晴,你是我新娘了。”她靠在他胸口,心想:“这笨蛋……真会甜我。”
出了大门,花轿已备好,红绸装饰,金铃叮当。
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入轿中,低声说:“等着我,带你回家。”轿帘放下,刻晴心跳平稳,心想:“龙抬头,我嫁他了。”队伍再度启程,锣鼓声震天,旅行者走在轿旁,心想:“她是我的妻,一辈子守护。”
龙抬头之日正午,璃月港北码头广场人声鼎沸,阳光洒下金辉,映得喜台上的红绸与彩旗艳丽夺目。
广场四周挤满观礼群众,亭台楼阁上彩带飘扬,海风吹来,夹杂着海水的咸味与鞭炮的硝烟香。
喜台以红木搭建,雕花精美,台前香炉青烟袅袅,台上铺着猩红地毯,两侧摆放着鎏金花瓶,盛开的梅花散发清香。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归来,花轿在锣鼓声中缓缓停下,轿帘掀开,刻晴在轿夫的搀扶下款款走出,凤冠霞帔金光闪耀,红纱轻垂,霞帔拖地如云,紫眸映着喜色,端庄中透着娇羞。
旅行者紧随其后,大红喜袍在阳光下如烈焰燃烧,金发被喜冠束得整齐,腰间玉坠轻轻晃动。
他走到刻晴身旁,伸手牵住她,低声说:“阿晴,咱们到了。”她轻哼一声,低声说:“别得意,仪式还没完呢。”可她手指微颤,心跳加速,心想:“这笨蛋……牵得我心都乱了。”派蒙飘在空中,笑嘻嘻地喊:“新郎新娘到场啦,仪式开始吧!”人群爆发出欢呼,锣鼓声再度响起,气氛热烈如沸。
钟离站在喜台中央,身着墨金长袍,鎏金纹饰低调而华贵,手持礼册,气度沉稳如山。
他目光扫过全场,海风吹动袍角,声音低沉而庄严,低声说:“今日龙抬头,天地祥和,玉衡星刻晴与英雄旅行者喜结连理,吾受托为司仪,主持大婚典礼。”他顿了顿,礼册翻开,声音洪亮:“礼法有序,仪式今始,请新人就位,一拜天地!”他的语气如岩石般坚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场下鸦雀无声,所有目光聚焦在新人与司仪身上。
旅行者和刻晴并肩站在台上,红毯柔软,脚下传来阵阵暖意。
他偷瞄她一眼,见她头纱下的侧脸泛红,心跳微乱,心想:“她真美,我要娶她了。”刻晴感受到他的目光,低声嘀咕:“看什么看,专心点!”可她嘴角微扬,心想:“这家伙……眼里都是我。”
钟离挥手,鼓乐齐鸣,低声说:“一拜天地,谢天赐良缘,地载幸福。”旅行者和刻晴转身面向台前,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金光与红绸交相辉映。
他们缓缓下拜,动作整齐划一,喜袍与霞帔在风中轻摆,发出绸缎的沙沙声。
刻晴低头,心想:“天地见证,我和他要一起走下去了。”旅行者低声嘀咕:“老天爷,谢谢你让我遇见她。”人群中有人喊:“天作之合!”欢呼声如潮水涌起,钟离微微颔首,低声说:“礼毕,起。”
钟离再次开口,低声说:“二拜高堂,谢父母养育之恩。”台上设高堂席,刻晴母亲端坐其上,紫锦袍雍容,面带笑意。
旅行者这边由流云真君暂代家长,青衣仙气飘飘,眼底含笑。
新人转身面向高堂,再次下拜。
刻晴低头,眼眶微热,心想:“娘为我操劳半生,今天我嫁人了。”母亲轻声道:“好孩子,幸福就好。”旅行者看向流云真君,低声说:“真君,谢谢您。”流云低声说:“本君代你父母,见证此礼,甚慰。”两人起身,钟离低声说:“礼毕,起。”场下掌声雷动,轻策庄的老太太们抹泪低语:“好福气!”
钟离最后宣布,低声说:“夫妻对拜,情定终身,自此同心。”鼓乐渐缓,台下安静下来,只剩海风呼呼。
旅行者和刻晴转身相对,四目相接。
他凝视她紫眸,低声说:“阿晴,一辈子。”她脸红,低声说:“笨蛋,别说这么肉麻。”可她心跳猛顿,心想:“这家伙……真会甜我。”两人缓缓下拜,额头几乎相触,喜袍与霞帔交叠,红绸如血,象征永结同心。
起身时,他握住她手,低声说:“老婆,成了。”她轻哼:“谁是你老婆!”可手指回握,心想:“龙抬头,我是他的人了。”钟离合上礼册,低声说:“礼成,新人结为夫妇,天地为证。”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彩纸飞舞,鞭炮齐鸣。
旅行者牵着刻晴,低声说:“走,你是我老婆了!。”她脸更红,低声说:“急什么!”可她心跳平稳,幸福溢满胸腔。
北码头广场的喜台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红绸高挂,彩旗飘扬,仪式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后进入尾声。
钟离庄严宣布礼成后,场下掌声如雷,彩纸飞舞,气氛热烈而欢腾。
旅行者和刻晴并肩站在台上,他牵着她的手,低声说:“阿晴,成了。”她脸红,低声哼道:“别得意太早。”就在此时,凝光作为七星之首天权星,受邀担任证婚人,款款走上喜台。
凝光一袭金红长袍,衣摆如流云般拖曳,金饰点缀其间,华贵而不失威严,发髻高挽,嵌着鎏金发簪,手中轻握一柄玉扇,气度雍容。
她步履优雅,登上喜台,目光扫过全场,海风吹动她的袍角,带来淡淡的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