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前他就想给,她没签字,他也没再提过,她以为他打消了念头。
谁知来了一出先斩後奏。
室内光线昏暗,气氛旖旎,林烬染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幽沉的眸中露出点笑意:“我临摹了你的字迹。”
游枳一边尽量侧开他那嚣张的东西,一边瞪大了双眼。
摸摸他额头:“你疯了吧?”
林烬染捞住她的手亲,胸腔震动溢出了点笑:“法人还是我,如果……公司出了什麽问题,进去的也会……唔。”
他的口出妄言还没说完,便被游枳一把捂住了嘴。
凶巴巴瞪他:“闭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林烬染冲她眨了眨微弯的桃花眼,黑长的羽睫在眼睑投出一片阴翳。
游枳还是没松手,他说的事过于可怕,她实在难以想象,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那她……
她有点难受,软着嗓音:“如果真……我会等你出来的。”
“哈哈哈……”林烬染突然在她手下笑出声,胸腔震动的厉害,笑的整个人都发颤,连那物都戳了游枳好几下。
她被弄得浑身发颤,立马收回手,准备从他身上下去,又被人箍住了腰。
林烬染仰头吻住她,他浑身热汗,嗓音哑的不行,又很愉悦:“宝宝,放心,你老公没做违法乱纪的事。”
“老公”两个字一出口。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从彼此眼中看出羞赧与热烈,气氛霎时有些灼烫。
他们恋爱近一年,最亲密的称呼也就是宝宝了,老公老婆这种的,还真一次都没有喊过。
游枳红着脸埋进他肩窝,闷闷出声:“知道了。”
她没有抗拒。
林烬染一下陷入狂喜,身下更是具象化了他的激动心情。
他搂着人纤腰撞了一下,偏头咬她耳後肌肤,最後哑声喊了句:“老婆。”
游枳浑身颤了下,忍着肉麻,声音很小地凑近他耳边:“老公。”
回应她的是更为炽烈急促的啃吻。
……
一番亲密过後,林烬染例常洗完冷水澡出来,将游枳捞入怀中。
游枳有些担心他这麽憋下去会出问题。
又没敢再问,怕他又冲动起来。
夜已经很深,一番情绪过激下来,困意上头,她撑着眼皮埋入他怀里。
低声问:“为什麽要把财産都转给我。你知道的,我不缺钱。”
夜色下。
林烬染与她面对面躺着,眼底是她看不清的偏执阴翳:“游游,你可以当做是我套牢你的手段。这样,你就再难以离开我,抛下我。”
“甚至……甚至是吵架了,也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游枳:“……”
她开始反思:“是我没有给够你安全感吗。”
林烬染搂着她,她怎麽会明白,占有的欲念是无底洞。
冷战这几天,他甚至有过将她关起来,彻底驯服为自己的所有物的念头。
可他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发现自己见不得她有一丁点儿的萎靡枯败,想让她鲜活又明媚的活着。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让渡权利也好,财産也好。让她心疼,让她不舍,让她永远也抛不开他。
他骨子里流着这样偏执病态的血,平日蛰伏着,沉眠在温润的表皮下。
可一旦苏醒,就阴暗疯狂的想要侵占他唯一在意的人的空间,乃至时间,身体,心理,让她的一切都填满自己,仍不觉得满足。
他甘之如饴说:“是我有病,你是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