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种比喻还是少用。”
&esp;&esp;……
&esp;&esp;任河离开没多久,傅珩之就进来了。
&esp;&esp;宋西岭在心里感慨,封燃离开后,工作室好像反而更加热闹了。
&esp;&esp;傅珩之一进来就说:“旅行社那边联系我,如果对合同没有异议,希望尽快开始第一次合作。你觉得怎么样,西岭?”
&esp;&esp;“我想看一下合同。”
&esp;&esp;傅珩之把几分纸质稿递给他:“重点看和,另外,对方主营研学旅行和亲子旅行,受众是十岁以下儿童和他们的家长。”
&esp;&esp;宋西岭看了一遍就说:“我不太想去。”
&esp;&esp;“为什么?”
&esp;&esp;“不为什么,再麻烦你联系下他们。”宋西岭转过身去继续修图。
&esp;&esp;“真不再考虑一下?他们开的价还可以。”
&esp;&esp;其实除了薪酬,其他条件都在可承受范围内,对工作室的发展也比较有利,只不过他看到可能需要长期出差,可能会对宋天雪的治疗产生影响。
&esp;&esp;“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宋西岭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任河还要带几个缺钱的年轻小孩过来,话说了一半就这么停下。
&esp;&esp;傅珩之挑眉看着他。
&esp;&esp;“……”他喉结滑了一下,有一丝尴尬,“我再考虑一下。”
&esp;&esp;百闻不如一见
&esp;&esp;周末的时候,宋西岭接到了任河打来的电话,说他带两个新人过来见面。
&esp;&esp;宋西岭仍旧一个人在出差途中,肩膀扛着设备,困难地接起电话,说能不能等他一会儿。
&esp;&esp;任河的声音有点不悦:“等不等无所谓,我就想知道傅狗为什么会在这儿。”
&esp;&esp;这个问题把宋西岭问沉默了,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傅珩之每天风雨无阻地跑过来,任劳任怨地帮他搞后勤,顺带指导他的工作。
&esp;&esp;而且傅珩之总是能把他的情绪拿捏得刚刚好,每次缠到他濒临爆发时,傅珩之就会麻利地离开,消失几天。等下一次回来的时候,宋西岭的火恰好也下来了。
&esp;&esp;而且不得不说,封燃离开后,傅珩之的确帮了他不少忙,毕竟一个人办事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更何况傅珩之经验见识又比他多。烦归烦,他还是拉不下脸来伸手打笑脸人。
&esp;&esp;他自知三言两语说不清,就敷衍道:“我不知道,我也赶不走他。”
&esp;&esp;任河痛心疾首:“我对你真是恨铁不成钢!”
&esp;&esp;宋西岭才懒得和他嚷。
&esp;&esp;“好了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去。”
&esp;&esp;半小时后,他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放眼望去,室内的场景有几分诡异。
&esp;&esp;端坐在沙发、面色冷淡的是傅珩之,站在不远处、一脸怒意的是任河。在傅珩之的对面,有两个年轻人面对桌上的纸,愁眉苦脸。
&esp;&esp;宋西岭走入,任河立刻说:“老板你终于来了,你们过来打个招呼。”
&esp;&esp;两个年轻人都站起来,个字高一点的说:“你好我是阿秋,今年十九,除了周二周五上课以外都有空,什么都能干。”
&esp;&esp;另一个比较沉默,点点头说:“我是王澜。”
&esp;&esp;宋西岭说:“哦,你们好。”
&esp;&esp;接着傅珩之扣了两下茶几,淡淡地说:“说完就过来继续考试。”
&esp;&esp;“考试?”宋西岭说。
&esp;&esp;任河气不打一处来:“傅珩之非要让他们考试,考不过不行。”
&esp;&esp;傅珩之说:“不然呢?要过来上班,简历是最基本的,连简历都没有,我怎么要人。只让他们考试是看在你和西岭关系还不错的份上。”
&esp;&esp;任河看着宋西岭:“你看他是不是有毛病!”
&esp;&esp;宋西岭看了一眼试卷,都是与摄影相关的题目,说:“考试就算了吧。”
&esp;&esp;毕竟只要能跟他出去干活,帮他分担点事情就可以了,实际操作等上手的时候再教也不迟。
&esp;&esp;任河顿时像得势的孔雀一样支棱起来。
&esp;&esp;傅珩之坐在那儿微微一笑,温柔地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