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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2页)

哦,她对我会骂人的认知主要来源于几天前和班里一个男生的对话。男生问我是哪里人,我告诉他,而後他又问我F市的话怎麽说,我解释说自己并不是F市的“原住民”。他不依不饶,非要我说一句,于是我只好说我最会说的那句。

“你是傻D吗?”

大家那会儿都在笑,看起来一个个正经上晚自习,结果原来小耳朵都没闲着。

但这不是骂人呀,是他要我说的,顶多算是一种表演吧。

于是她又举了一个我说曲红梅的话,忘了哪次我又一个没忍住帮曲说话,我让乔峤少说她两句。曲红梅哪儿见过我这麽见义勇为的狗,何况还是路过的狗。

她当然不领情!

大概怕我跟她要肉包子吧。

于是我只能无奈地问她“你是傻D吗?”

刚还唯唯诺诺的曲红梅一下就火了,剜了我一眼牵着乔峤离开了。乔峤肯定要替我说话的,她可不敢跟乔峤说什麽。

但我这不是在骂人呀,我用的是疑问句,我是真的很疑惑。

XXX一年十二月二十日

四级结束,最近很认真的学习了。明明不喜欢图书馆但还是每晚雷打不动的去学习,其实我英语成绩还可以,但只要一学习我就会想起同学们围着我问我“语法怎麽学?”“完形填空对一下”……我根本没记住过语法,但是我说是语感的话他们又觉得我遮遮掩掩不亮堂。啧,所以我每到叽里咕噜学英语的时候我都有点说不上的难受。

唉,四级考试的时间还是太迟了,它就应该在刚刚入学的时候开考!开学已经这样久了,我真不知道丢掉了多少知识。

这导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许愿。

今天发现一家藏在巷子里的烤兔,美味极了。酒足饭饱之际我感叹“兔子真好,可爱又好吃。”这话好像戳中了王露她们的笑点,前仰後合地连带着我也笑。

虽然我脑袋里很疑惑有这麽好笑吗?

就是因为我爱发散,本来也许好笑的事儿现在也不好笑了。

记忆中我第一次吃兔肉是在六岁左右,全家人去农家乐避暑,农家乐後院有很大一片草地或者菜地,里面生活着很多兔子,大大小小不一而足。我虽然年纪小,却没有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追着小兔子玩,我一直在和一只巨大的兔子说话。它根本不理我,嘴巴一刻也不停地蠕动,我很想掰开它的嘴巴看看它到底有多少牙齿,但我还算是一个理智的孩子,手伸过去人家转头,我就知道它不乐意让我看。

我不知道蹲在它身边玩了多久,农家乐的一个大哥就朝着我们过来,而後一把揪起兔子的耳朵把它带走了。一气呵成,我不敢询问,只能转而跟另一只兔子交流。

我从来也没想过大哥哥带它去干嘛,我好像并没有好奇心,我那时候大概是觉得大哥找兔子有事儿。

到饭点上菜的时候,那个大哥端来一大盘肉,我觉得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菜了,大哥笑着说:“就是跟你玩的那兔子,好吃吧?”

大家都笑,我不太记得自己的情绪了。好像也就顿了一下,然後我也跟着他们笑,好像什麽感觉也没有一样。

但我想,我是有感觉的,我只是忘记了那种心痛。

我时常和他们说:“我的心好痛,我的心里有个泡泡破了。”

“啵”地一声。

但没有人听得见。

一开始妈妈会带我去医院检查,可我身体好得很呢。後来上初中又去检查,医生说:“yi病”。

没有药,妈妈好像也没有理解。

我查了很久才查到可能的字——癔。

意念的意,加一个病字旁。

看起来不太好,所以我又隔了一段时间去进一步了解,我的意图是了解自己,但是了解了一点儿後我觉得没必要了。

因为我知道了当时疑惑地来回打量我与那个医生的妈妈其实理解了,精神病嘛,她肯定这样想,连腰都没有的小孩怎麽会有精神病呢?

于是我再也不说自己的心里有个泡泡破了,也不会突然呼吸困难了。。。。。。一切就好像那次看病是一场幻觉。

确实也像幻觉,要不是我深深记得自己听不懂医生说的yi病是什麽而牢牢记住的话。谁能帮我证实那不是梦呢?我本来想更了解自己一点,可是病历本找不到了,妈妈给我补办了新的病历。

今天吃了兔子以後的笑让我突然重新想起了最早的兔子,一只白色的,巨大的兔子。

我记忆中还有只白色的狐狸,它蹲坐在山林间比我要高,跟我说话。我问了许多可能知道的人,他们说那是一场梦,後来有个姑姑说那是太爷爷养的白狗。那时候太爷爷还没去世呢,真奇怪,我记得狗却不记得他。

太爷死後它去哪儿了呢?

谁知道。

想着兔子,又想到自己。

这好像叫自我意识过剩。

不知道是被爷爷从姥姥那儿带走之前还是之後,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被褥都凉了。我也不哭,只是迅速穿好衣服鞋袜,一刻也不在空荡的院子里停留,滑稽的像企鹅一样默默走在仿若无尽的黑夜中。

真神奇,不记得那天有月亮,但是那个小身影确实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应该是借了月亮的光。可惜我如今回头,只能看到浓夜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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