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唇,心中的痛意渐渐消散,语气亦如窗外的水面,平静地不起波澜。
“只是老同学而已。”
“我还急着去结婚,就不去了。”
另一边。
裴砚辞在医院里休养了两天,用了最好的医疗团队,身上的伤渐渐结痂了,不会留疤。
陆临也被捕,核心数据被追回,一切似乎都在回归正轨。
可裴砚辞却莫名感到一阵烦躁,右眼皮跳个不停。
他找不到缘由,打开手机,才发现夏妍初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了。
他们上一次发消息,是在半个月前。
上一次打电话,是在艺术展不欢而散以后。
他这次受伤的消息没瞒住,各大新闻都在报道,她肯定也早就知情了,那为什么既不询问,也不来探病?
意识到这一点,裴砚辞似乎找到了心烦意乱的原因。
他闭上眼,想起和夏妍初见的最后一面,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他隐约记得,是她今天要去参加婚礼,她的竹马要结婚了。
他说好了要陪她去,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借着这个由头,他拨了一个视频电话给夏妍初,想要解释这件事。
也想让她知道,他这次伤得不轻。
可他打了好几个,视频却始终无人接听,便只能发条消息过去。
“很忙?连接个视频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