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如你的人,你需要传授他知识,碰到比你强的人,你也可以向她学习,让他当老师。”
“在我的学院里,老师只是个称呼,所有人都可以称为老师。”
轰。
在场衆人如醍醐灌顶,思路豁然开朗。
黎慕儿举起手仿佛小学生一般提问道。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当老师,传授。。传授蛊术。”
姜望满脸笑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啊。
衆人一听可以,立刻也活跃起来。
来福端着盘子兴奋的说“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教别人当管家,毕竟我只擅长这个。”
“可以,我专门设立了这个学科,叫管理学。”
姜风道“那我和姜雨可以去教人当护卫,教他们怎麽保护主人。”
“嗯,这叫警卫学,你俩当主讲。”
姜雨思索了下,斜了眼姜风道。
“少爷,让姜风一个人去讲警卫学吧,其实我一直有个爱好。。。我喜欢拷问犯人,我对这个特别有心得,这个有学科吗。”
“咳咳咳,这个可以有,为你设立一个拷问学,估计刑部的人很喜欢。”
姜映雪兴奋的表示“那我也去,我可以教大家修炼,教女子搏杀术,教怎麽把男人切成棍还不死。”
“呃。。。这个也可以有,防卫学,解剖学。。。姑姑你能去的地方很多,可能要身兼数职了。”
冬宜也踊跃发言,一脸的红晕仿佛是喝高了。
“我,我也要去当老师,我可以。。。我可以教大家怎麽在床上讨好男人。”
“。。。。”
“这个真没有!”
你个女司机实习期都没过,装什麽老司机!
姜望心里大吼,但不敢说出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愉快的晚宴结束了。
。。。。
深夜,姜无生的书房内,姜望趴在书桌上忙碌的写着家信。
“致伟大的父亲大人:
您与弟弟在外可还安好,望儿在京都甚是想念。”
写完开篇,姜望扣了扣下巴,琢磨着措辞。
“父亲,我成功夺得了科举的魁首,还突破到了半步大儒的境界,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亲生的?”
感觉这麽说会被打,姜望划掉不是改成不愧是。
“小姑姑回来了,这次她叫嚣着自己三品大圆满,同辈无敌。”
“我因为怕打击她,没有告诉他我的儒武双修,皆是快突破三品。”
“父亲你快回来,我怕她知道後揍我。”
这次写信,姜望其实主要是为了询问至尊骨上无名剑痕的事,这在父亲和家族史料中并无记载。
“前段时间,因为一次偶然,我发现我的至尊骨裂了,里面竟然蕴藏着一道蕴含衆生气息的剑意。”
“此事我从没听过您说过,恐是敌人在我身上留下的暗棋,甚是惶恐。”
“如果您知道来源,一定要尽快告诉我。”
说完了正事,姜望决定交代点家常里短。
“我让左相将九黎族的质子安排进了咱们家族,我觉得她日後必有大用,但是她好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此时还要父亲定夺。”
“满庭芳的姑娘真不错,怪不得小时候您总爱带我去,家里人丁还是太稀少了,您不如早点回来带我去办张卡?”
“姜刑怎麽样了?扶不动就扔外面吧,咱再生一个。”
涂涂改改写了大半宿,见一张信纸已经写满,姜望满意的将信叠好。
招了只专门训练传信的夜莺,将信件绑在夜莺脚上,夜莺鸣叫着飞向夜空。
。。。
次日清晨,昨夜在书房睡了一宿的姜望被一阵香风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