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
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哦……对……就这样……嗯……哼………摸我……摸我久一点……嗯……嗯……我……喜欢这样……喔……喔……。”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
他们的嘴唇吻住了,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让他去吻她的耳朵。
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拿开了一只,去抚摸起姚乙的阴茎,她轻轻地套弄着大肉棍,不时用纤细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龟头。
原来已经坚挺的阴茎,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玩弄得更是怒发冲冠,全根充满着血液,显得更加巨大无比,不停的抖动着。
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
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那是那么热和那么湿的花径……
此刻的郑月娥,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姚乙的阴茎,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穴挺进……当姚乙的阴茎到达了嫩穴的尽头时,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
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丢了……哎……哟……嗯……呀……丢了……丢了……喔……喔……丢死人了……嗯……哼……。”由于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郑月娥的剧烈反应,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爱来,并不像个妓女,倒像是个寡妇。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个人都要吞了下去……然后她从一个高峰滑落下去,就暂时静了下来,不过她仍然是紧抱着姚乙,不肯让他离开她的娇躯。
于是,姚乙像个疯狂的骑士,在郑月娥的身上驰骋起来了……姚乙和郑月娥云情雨急,颠狂了一阵。
事毕之后,郑月娥又把前话提起,追问姚乙。
俩人经过了一番肉体关系,已缩短了距离。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只因妹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因为见你长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请你来客栈,想认个明白,那伫知道你并不是我妹妹。”
郑月娥听完姚乙的话,便问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长得很像吗?”
姚乙老老实实的分析给郑月娥道:“你的举止外表一点也不差,就是神色伫也没有些微两样处,除非是至亲骨肉,终日在面前的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其实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声音各别,连我方才也要认错起来了。”这时郑月娥突然搂着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那我就做你的妹妹吧!”
姚乙笑着说:“你又在开玩笑了,寻我开心。”
“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跟你商量。”
郑月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你家不见了妹妹,如此打官司,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顿板子,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结,但是滴珠现在不知所踪,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你爹再挨打下去,迟早会被打死。如果我来冒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你爹。”
郑月娥这一番话,说得姚乙连连点头。
郑月娥此时才将她的遭遇对姚乙说:“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嫁给姜秀才为妾,可是大娘不容,后来连姜秀才也贪利忘义,竟将我卖到郑妈妈的妓院来,那龟公、老鸨,不管好歹,动不动就用刑拷打,我被他们折磨得好惨,正要想办法脱身,你如今认定我是你妹妹,我认定你是我哥哥,两口同声,当官去告,一定胜诉。一来,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报仇,二来,到了你家,当了你妹妹,官司也了结,你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岂不是一举三得,万全之计吗?”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声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家,认作妹妹,亲戚朋友一定个个来访,你却一个都不认得……。”
郑月娥听了姚乙的话,笑道:“人只怕相貌不像,那个声音随他改变,如何做得准?你妹失散两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没有我这样的乡音。亲戚朋友,你可以教我认识的。况且这件事真的搞起来,又要打官司,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乡音也可以向你学习,你家中的事务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么困田难呢?”
姚乙仔细考虑月娥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紧还是先救爹爹一条老命,于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我随身带着海捕文书,到官府一告,不难打赢此官司,只是要你一口坚决认到底,不能摇动的。”
郑月娥意志坚决的说:“我也是为了自己要脱离火坑,才抓住这个机会,怎么会动摇呢?只有一件事,你那妹夫是个怎样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个商人,少年老实,你跟了他也好。”
郑月娥对姚乙道:“不管怎样,总比当妓女好,况且一夫一妻,不像从前做人妾侍。”
于是姚乙又和郑月娥两人对着油灯发了一个誓道:“两个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负,如有违背者,神明诛之。”俩人说着说着,又觉得心养养,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来,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后自己头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连他也隐瞒了,对他说:“果然是我妹妹,现在怎么办?”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赎身,必定不肯,我们家乡徽州人在这样的也有十来个,待我去纠合他们,做张状书,到太守处呈递,人众则公,况且你有本县海捕滴珠文书可验,官司立刻打胜了!”于是周小溪就纠合着一伙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门,把冤情诉说了一遍。
姚乙又将休宁县海捕文书当堂呈验。
衢州太守却是个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签了牌,派捕快将郑家妓院的龟公、老鸨都拘过来。
郑月娥也带到公堂来,一个认哥哥,一个认妹妹。
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也有两、三个认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齐声的说道:“就是她!”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为娼,听了众人证供,心中大怒道:“掌嘴!”当下把龟公、老鸨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这才追问老鸨他是在那里拐骗良家妇女的。
老鸨不敢隐瞒,便叩头招供道:“是姜秀才家的妾侍,他自己要出卖的,小的八十两银子买来的,不是用拐骗的。”于是太守又派人去传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亏,躲了起来,不敢见官。
太守于是判姚乙出银子四十两,还给老鸨作为身价,领了“妹妹”回去。
那老鸨买良为娼,也判了三年充军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卖给娼馆,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于是郑月娥的仇果然都报了。
姚乙把郑月娥领回客栈,等待衙门签发文件,银子交康给主,以及办完一切零星锁事。
这段时间他落得与月娥同眠同起,见人说是兄妹,背地伫自做夫妻。
俩人枕边絮絮叨叨,姚乙把家中事情,家乡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几天之后,文书下来,二人一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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